坐着的女人清冷高贵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撕裂，然后又不动声色的隐藏起来。
“神女高不可攀，心怀大义苍生，如果你是复制品，那你一定是最失败的复制品。”
聂姒姒直觉告诉她，眼前的这个神音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书里的神音不应该是她这样。
她什么样？
从看到自己的那一刻都是故作玄虚的伪装，带着别人轻易就能看出来的目的，每一句话都在引导着自己。
神音表情一点点变化，顶着那张倾绝天下的脸露出一抹怪异的神情。
“神女无心，永远不可能爱上人皇，你也一样，永远也不可能爱上他。”
说完她就直接在原地消失了。
眨眼间聂姒姒就来到刚才她坐的地方，再次环顾四周看到了墙上似曾相识的符号。
她走过去手指触摸在上去，符号带着冰寒的气息，其中还有保留的神力。
下一秒，空间一转她以灵魂状态进入了另外一个时空。
……
外面的月扶瑾耗尽灵力借着阿祖的神力直接把整个湖水蒸发干净。
水怪被打的只剩下一口气，瘫在赤裸的湖底等死。
月扶瑾手心有一道很深的勒痕，是缚情丝勒进血肉了，刚才聂姒姒就在他面前消失，就连缚情丝都没能把她拉回来。
他沉着脸，看着那块残垣断壁，上面的符号非常暗淡，力量也很微弱，他尝试了各种方法都无法再次开启它。
月扶瑾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周围一片死亡的气息。
阿祖看的心惊，看清那符号说:“这是上古符号，神族遗落的空境，似乎，似乎和人皇有关。”
作为神族神兽，他可是听说过威名赫赫的人皇，那可是神族领袖，神族最辉煌时代的巅峰强者。
“怎么打开？”月扶瑾得到了部分人皇传承，自然认出了带有人皇神力的符号。
“除非人皇自己亲自来，……”剩下的话也就不言而喻了。
月扶瑾脸色非常不好，人皇都死多久了，把他挖出来都来不及了。
小黑蛇这时候爬出来
，对他说了一句话。
“我有办法，只是代价太大。”
“说。”月扶瑾无所谓代价，他不能让聂姒姒出事。
小黑蛇犹豫了下，老实说:“作为金手指是有开大的外挂的，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东西都是纸。”
“但是，由于主人目前的实力，以及我自身的等级，想打开它无异于主人抵上半条命以及全部修为，主人很可能从此变成废人，而我也很有可能真正变成废铜烂铁。”
他说的话，阿祖也听到了。
“不行。”
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拼上这样的代价。
月扶瑾想到之前聂姒姒在自己怀里说的话，要是他再抛下她，那她再也不会原谅自己。
他握紧手里染血的缚情丝最终决定:“你跟着我，我没能遵守承诺让你成为最优秀的系统。”
“阿祖，天下苍生太大，我心里已经装下了一个人，她需要我。”
“你们都可以再选择更好的人跟随，我不想她一个人。”
小黑蛇郑重其事地说:“主人，能跟着你是我最大的幸运，我原本就是垃圾的。”
“无论主人要做什么，我都会帮助主人达成所愿。”
“大人，凤凰一族从骨子里就是无怨无悔的忠心，我愿意帮助大人打开空境，不计后果。”
阿祖是凤凰，它其实不死不灭，从有浴火重生的时候。
就在月扶瑾准备突破天道禁制，强行提升实力的时候，墙壁上的符号亮了下，然后一道熟悉的身影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