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老年不宜啊。”老疯子端着几盘出来，放在外面的树桌上。

聂姒姒红着脸想退出少年的怀抱，却被他按住腰抬起下巴强吻了。

月扶瑾意犹未尽地放开她，拉着她坐过去：“您回来了，可有什么结果。”

“等会儿说，你不知道食不言寝不语吗。”

老疯子开始卖起了关子，明明徒弟对这事就很在意。

聂姒姒也好奇地问：“什么事啊？”

月扶瑾就如实告诉她：“我想让师父帮帮忙，帮你找一颗心。”

聂姒姒按住自己空荡荡的心口，眨着眼睛期待地看老疯子：“老头，那你找到了结果吗？”

“我去昆仑翻了个遍，和那些老怪物打了七天七夜终于问到了一个可能性。”老疯子夹着盘子里的肉放进嘴里，又品了一口小酒就是舒坦。

聂姒姒挑了挑眉，只是一个可能性吗？

月扶瑾握紧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无论有多难，我都会帮你找到你的心。”

老疯子哼了一声：“万物都是灵，是人就有情，不可能一个人一生下来就没有心。”

“根据那老怪物算出来的结果，你和千年前陨落的神音神女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曾经那位神女也把自己的心丢进了早川河，或许在哪里有能适合你的心。”

“只不过……”

说话说一半，又开始卖关子。

聂姒姒赶紧问：“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凡是掉入早川河里的东西就不可能找回来，里面的腐蚀性哪怕是神躯神骨进去了都会被溶解。”

“所以，想从里面找到所谓的神女之心不太可能。”老疯子砸吧着美酒美食，一脸的惬意。

聂姒姒沉默了，过去了一千年怎么可能还有。

“老头，海后之心能行吗？”过了会她问。

月扶瑾皱眉，这个可能性他也想过，但东海一族向来与世隔绝，这海后之心更是东海的擎天柱，想拿到千难万难。

老疯子瞪了她一眼：“别做白日梦，人家的镇海至宝凭什么给你。”

“你又不是帝神。”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以帝神的能力对方不给就明抢，当初的人皇就是这么霸道，为了博神女一笑抢了昆仑一族的圣物用去放烟花了。

所以在人皇陨落的那一天，昆仑族高兴的放起了烟花。

聂姒姒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月扶瑾，她不是，可他真的是啊。

但她肯定没有想过去抢别人的东西，所以这条路照样行不通。

月扶瑾垂下的眸子积累着暗色的浮光，海后之心他只希望不会有被逼到的那一天，否则他真的会效仿人皇行霸道之事。

“早川河传闻是上古时期连接三十三重天和魔族的银河，想去早川河就必须去魔族。”

他盘算着这些事，近来他隐隐觉得不安。

老疯子看了眼徒弟等不及的样子就说：“你去魔族也找不到早川河。”

“为什么？”月扶瑾皱眉，心情不太好。

“因为早川河随着三十三重天一起消失了，除非三十三重天重开，不然你永远都去不了早川河。”

老疯子把鸡汤里的鸡腿夹到自己碗里，每一个字都在把他们的希望钉进黑暗中，再用木板封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