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他们二人说了什么,宫女们只瞧见张赫出寿宁宫时候,笑意十分灿烂。
张赫离开不久,镇北王妃的贴身婢子也出了宫……
次日,皇上召集群臣,装备商议最近出现的好几桩棘手事。
而自打进上城后,从未见面见过皇上的张赫,无召自来,出现在了朝堂上!
这是时隔多年后,远离上城的张赫,再一次见到皇上。
看到张赫的那瞬间,皇上的脸顿时沉了。
本就烦躁的心更是躁动不安,说话完全没过脑子,直接怒道:“藩王无召不得进宫,孤今日召集群臣,有要事相商。”
“端王不请自来,这是公然和孤叫板了?”
张赫坐在轮椅上看着上位的人,不卑不亢,连眼底的恨意也隐藏的很好:“臣离开上城多年,从未回上城给皇上请安。”
“听闻皇上病重,臣心中甚是挂念,拖着残疾的腿跋涉千里,让皇上误会,是臣的不对了。”
话说的圆满,姿态又谦卑恭敬。
皇上再愤怒,也不得不按耐住火气:“难为你一片忠心,是孤误会了。”
“只是你别了上城多年,朝中事务皆不清楚,还是先退下吧,等孤下朝后再行召见。”
张赫闻言,并未退下,反带着幽幽笑意:“皇上,臣来上城还有一事,恰好今日众臣都在。”
“臣想着是再好不过的时
机,一并说了吧,臣自打失去双腿后,不便于行,来回也是折腾。”
皇上本想着拒绝,张赫句句都是腿伤,要真不让他说,朝臣必要心有怨怼,认为他对有功的忠臣卸磨杀驴。
此时的皇上,拿不准张赫这幅态度,到底要说什么。
就如吃了一口苍蝇,恶心难受,咽不咽下去都由不得他了!
皇上深吸一口气:“有什么赶紧说吧,别耽误正经事。”
张赫坐在轮椅上,拱了拱手后转动轮椅,面向诸多朝臣:“本王当年不慎,受了重伤失去双腿,只侥幸保住这条命。”
“回城后又碰上有孕的夫人惨死,本王万念俱灰,若非皇上恩德,赏赐异姓王的封号,还给了封地,本王早就一死了之了。”
“本王对皇上的感激犹如滔滔江水,这些年来,本王无时无刻不在为皇上和北荣祈福,但愿皇上江山永存……”
全是好话,照理说,皇上听着应该十分高兴才是。
可,皇上只觉得心头发毛,眼皮跳的厉害,仿佛有什么大事发生!
这张赫,该不会要借机生事吧?
也不应该啊,这些年张赫在封地本本分分,探子多方汇报,都是他对皇上的歌颂和感激。
再说,张赫正要生乱,大可趁皇上昏迷的期间,没必要在现在闹上朝堂。
皇上几番思量,想着没必要节外生枝。
继续往下听也是不可能的,皇上压下心头的异常,打断道:“你为北荣受伤,封赏也是应该的。”
“能感恩已经很好了,难为你跋涉来看望孤和太后,这份恩德也是你应得的。”
张赫抬眸,视线和皇上相对,嘴角缓缓勾出明显嘲讽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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