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沛明垂着眼眸。
事到如今,他没有后退的余地了,反悔无用。
只有,硬着头皮往
下走了。
林沛明深吸一口气,道:“大人明鉴,林昭之事,我没有搭理,实在是因为他没有任何过错。”
“你放屁!”郑如霜忍无可忍,瘸着腿上前,呵道:“我在后院都听说了林昭的事。”
“你身为他爹,身为白云镇的县丞,如何不知,只怕装聋作哑!”
“是真的。”林沛明慌慌张张,跪下道:“林昭虽然顽劣,却从来不敢在大事上做手脚。”
“他尚且年轻,不懂这世间的险恶,一切都是被他的表兄赵德柱所骗啊!”
柏顺和郑旭升对视一眼,显然,两人都不认识赵德柱。
林沛明看出他们的疑惑,心下稳定了些许,高声道:“这赵德柱,乃是家妻娘家的侄子。”
“他自小无父,母亲独自拉扯大,无暇顾及,养成了无赖混子的德行。”
“家妻心软,念着亲情缘分,一直在暗中接济,谁知道赵德柱借着家妻的名义,经常在外边作恶。”
“不仅如此,他还蛊惑我儿胡来,好在发现的早,并未酿成大错。”
“但,那赵德柱不仅没收敛,反而以我儿的名义,做出很多不能原谅的事。”
“我身为白云镇的父母官,没有约束家中亲戚,也的确有错,还让他借着县丞府的名义生事。”
“对此,我甘愿受罚!”
柏顺眯着眼,并未说话。
郑旭升脸色很是难看,他知晓林沛明这番话,多半是假!
“胡说,林县丞,你自己也说是白云镇的父母官,岂能说谎?”郑如霜忍不住,高声道。
“分明是
你有意纵容,赵德柱再厉害,也不敢拿着鸡毛当令箭,定是有县丞府的暗示。”
“是真的啊!”林沛明苦着脸,道:“我病的这些时日,那个赵德柱竟然越狱而逃,不知去向。”
“还请各位若是有线索,还请告知,他犯下弥天大罪,便是就地处死也不为过!”
以帝家老爷疼爱夫人的程度,最好现在就把人给杀了!
以免赵德柱出现,坏了他最后的好事!
郑如霜一眼看出他的计划,气急反笑冷哼道:“林县丞还真是有本事抵赖,那赵德柱,难道不是去帝家谋害帝夫人了?”
“全城皆知帝夫人命悬一线,奄奄一息,若非有她祖传的药保命,现在早就一命呜呼。”
“林县丞,我没记错,你只是病了多日,并非毫无记忆!”
林沛明嗯了一声,大言不惭道:“是啊,这位姑娘,我有记忆,说的话却也不错。”
“那赵德柱离开后杳无音讯,的确不知去向。”
“你简直耍赖!”郑如霜气的心口上下起伏。
“如霜,不得无礼。”郑旭升呵斥了一声,转向林沛明道:“按林大人的意思,你家儿子没错,都是赵德柱的错?”
林沛明挺了挺胸膛,高声道:“正是如此,我有错,最多错在管教不利,叫孩子轻易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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