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受累不受累的,大家都是不远万里的到了京城,想要考取功名,你们家能够如此的大义,救济难民,实属是很了不起了。”
“是啊。”
这时候客栈里面对他的风评截然不同了,若是你没有真凭实力耍这种手段就等于耍些不正当的手段。
但是当你有实力的时候,这就会被定义为锦上添花。
不少人起了想要上前结识的心思,何方的回应都是不冷不淡,在下面跟人聊了一会,就找了由头回厢房了。
京城里面津津乐道着太常寺卿之子卓永望输给了宁州城闫家船运的何方。
真的是让人笑掉大牙了,听说输了人要裸奔,这卓公子输不起,硬是说这状子上面没有写明什么时候要裸奔。
平日里面他在城里面嚣张跋扈,早就让许多人看不过去了,如今更是恨不得满城宣扬。
金銮殿
早朝下朝之后,百官陆陆续续的往外面走着,通政司通政使唐修伟身穿紫色官服幸灾乐祸的走到了太常寺卿卓翰学的身侧,“卓大人,听说令郎昨日在状元楼好生威风。”
太常寺卿卓翰学沉着脸,“何出此言?”
通政司通政使唐修伟向来与他不合,此次过来夸赞,直觉定是不怀好意。
通政司通政使唐修伟夸张的道,“难道卓大人还不知道吗?”
“昨日令郎在状元楼里面跟闫家的何方比试,签下了状子,输得人要在平遥南大街裸奔。”
他嘴角扬起了几分讥笑,“听说令郎输得惨烈,棋试跟文试都输了。”
“还在状元楼大打出手,幸好是内阁学士安大人正巧的路过,阻止了这一场纠纷,不然到时候卓大人可就是要去衙门里面捞人了。”
“令郎真的是虎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