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妇人一愣,柱子婶也不再装可怜,眼中带着得逞的笑,“你这是答应了?哎呀,你要是早答应了不就完事了吗,害得大家都误会了你。”
说完,她就想要往车上爬,却被秦悦抬手拦住,“柱子婶可能是误会了,我刚才是问,你可有听见我刚才说不捎你这句话。”
柱子婶没明白她的意思,皱眉摇摇头。
秦悦脸上浮现一抹笑,“就是啊,我什么都没说,你们却已经说了这么多,弄得我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呢。”
她这般明晃晃地将事情说出来,让众人都有些挂不住脸了。
一个妇人忍不住抱怨道:“谁叫你不把话说清楚的,这还能怪我们吗?”
秦悦点了点头,“如果这么说,还真是我的不对了。”
几个妇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想上车,就听见秦悦道:“其实我也想拉你们,可这牛车是衙门里一位大人借给我的,如果拉太多人把牛累坏了,到时我就只能实话实说了,希望各位大娘婶子别生气。”
几个妇人抬起的脚顿时卡在了半空,脸色都变得很难看,柱子婶冷哼道:“大丫,你这谎话说得也太不走心了吧,你咋不说皇上呢,还衙门里的大人,你可真搞笑。”
其
他人也都纷纷指责地说着。
已经耽误了太长时间,秦悦懒得再和她们周璇,一劳永逸的道:“如果你们不信可以去衙门找一位姓陈的衙役,问他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们还有事情要忙就先走了。”
顾林感受到手上的温度消失,心里有些异样,随后便扬起鞭子赶着牛车离开了。
秦悦一点都不怕这个理由会被揭穿,她笃定,这帮妇人就算心里不相信也不敢去衙门对峙。
甚至更害怕秦悦真的认识衙门里的人,以后更加不敢再惹她们一家。
吴员外府客房中,花不惜蓦然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缓缓起身喊出暗卫,问他之前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蒙面人跪在地上想了一下老实回答道:“之前主人出去了,可属下并没有看到主人什么时候回来的。”
花不惜狭长的眼睛眯了眯,他居然完全没有这部分印象,“什么时候出去的?干什么去了?”
蒙面人浑身一震,将头压得更低了,“属下不知。”
花不惜抬手一挥,蒙面人顿时被一股大力扇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墙上又掉在地上,吐了一口鲜血却还是努力爬起来恭敬地跪好,哪怕是花不惜之前说的不让他跟着,他依旧不敢求饶,否则,他将面临比死还要恐怖的事情。
花不惜此刻也没有时间收拾他,阴森道:“阴狱一年。”
蒙面人跪在地上的身子一僵,阴狱是他们每个暗卫的噩梦,被罚去里面的人每天都要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下,甚至不敢闭眼,要不然很有可能下一秒就被成千上万只虫子钻进身体里,在清醒下不断餐食着他的血肉,可即便这样人却死不了,会有其他虫子帮着治疗,就这样不停地反复,能将人活活逼疯。
他没想到主人会罚他去阴狱,唯一露在外面的双眼中都是恐惧,绝望。
花不惜原本还在想着没有印象的那段时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看见还跪在地上的暗卫,立马觉得威严被触犯了,笑着道:“你这是不想服从我的命令了啊,很好啊,那就去试试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