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了之后交给了阿马克圣墓教堂的院长,由他作为证据,在内阁会议上提出来。
果然,之前拿出来的从富尔切尔家中搜出的披肩和英诺森教皇的信件,富尔切尔还能够强行抵赖,但他自己写给英诺森的信件,他就没办法抵赖了,笔迹是他的,可以对比。
而信件内容同样涉及到了对英诺森的效忠,同时也有大量的内容是诋毁对立教皇阿纳克莱图斯的,这就板上钉钉的锁死了他就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虚伪人。
富尔切尔自己也清楚这一点后,他便不再胡搅蛮缠,而是对自己做出辩解。
他痛哭流涕的对女王和一众内阁成员频频鞠躬道歉,道“我承认这件事我做错了,不过那是二十年前的事情,我跟他的通信也都是那个时期的。
后来他离开罗马教廷之后,我就再没有跟他联系了,毕竟那时候他们俩都是罗马教廷的教皇,而我个人跟英诺森关系很好,但是威廉牧首又不喜欢英诺森,这就让我很为难。
我一方面必须要支持威廉牧首的权威,不能唱反调,要支持他共同拥戴阿纳克莱图斯对立教皇,另一方面我又想保持与英诺森教皇的个人友谊,才不得已在暗中与英诺森继续来往。
我觉得这一点我的确没有处理妥当,以至于给我的声誉带来了很大的影响,同时也损害了威廉牧首对我的观感,我为此多次向威廉牧首做解释,但他不听,我没有办法。
不管怎样错误是我犯下的,我之前不承认,是因为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了,当事人都已经去世了,实在没有必要再去深究,我也不想损害他们的声誉。
但现在我发觉我做错了,这居然上升到了对我人格和名誉的评判,我就必须要认真面对了,这绝对不是我人性的丑陋,也不是我故意阳奉阴违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而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一方面要保持与威廉牧首的一致,另一方面又要维护我个人跟英诺森的友谊,实在是我处理的不够好,为此我向内阁成员表示歉意。
如果因为这一点要对我进行惩罚,我愿意接受,是我做错了,虽然事出有因,但错了就是错了,我愿意承担后果。”
着非常恭敬的又作了个揖,表情沉重的甚至还轻轻的啜泣,一副非常痛心疾首的样子
东安条磕拉丁牧首艾梅里拿了富尔磕好处,当然是要帮他话的。
他便咳嗽了一声,道“富尔切尔牧首已经得很清楚,这件事的确事出有因,因为他私下里跟英诺森关系很好,但是又不愿意违背威廉牧首和咱们耶路撒冷主教徒的集体意志。
这种难以两全的情况相信很多人都遇到过,不得已采取一些变通措施,也是情有可原的。
所以我个人觉得,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他既然认识到错误,再好好批评,相信他会吸取教训,再不会犯这样的错误的。”
埃德萨流亡政府贝阿特丽丝跟富尔切尔牧首关系也不错,这次也得到了他给的好处,自然也要帮他话。
便点头道“我赞同艾梅里牧首的话,这件事情有可原,批评几句也就是。”
他们两人抢着话,其他人却不语,他们在等着女王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