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白轻轻的嗯了一声。
其实是他让母亲来提的。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晚晚娶进门。
想让她早点成为他的妻。
他已经等不了了。
未婚夫妻的关系还不够。
他想要的更多。
那个梦太真实了,真实的有些可怕。
他怎么会囚禁晚晚呢?
是害怕失去她。
就想让她好好的活下去。
到最后晚晚还是没有能活下去。
他害怕失去晚晚,害怕的不得了。
他不能让那个梦变成现实。
那样他会疯掉的。
想起那个梦,江遇白的眼眸猩红。
眼底泛着一层的冷冽。
薄肆,对,薄肆。
问题出现在薄肆的身上。
只要没了他。
他和晚晚之间就没有任何的威胁了。
江遇白的五指强硬的挤入虞桑晚的手指之间。
和她十指相握。
低头看到她手腕上戴着的那个镯子。
灯光的折射下泛着盈盈的绿光,通体碧绿,仿佛能透过光似的。
看着那只玉镯。
江遇白慌乱的心终于有了些许的平静。
这只玉镯是传家镯。
只有江家的媳妇才可以戴上这只镯子。
戴上这只镯子就代表已经成了江家的人。
这已经和梦里不同了。
梦里晚晚是和薄肆订了婚的,差点就要和他结婚了。
可现在已经截然不同了。
梦里发生的一切应该只是梦,不会发生在现实。
可他不敢去赌。
哪怕一丝丝,可能他都要杜绝。
他不会让晚晚的家里人出事。
更不会让晚晚死的。
即使他拼上这条命,也要护晚晚周全。
江遇白伸手轻轻的抚摸着那只镯子。
下一秒扣住了虞桑晚的后脑勺,吻铺天盖地的席来,密密麻麻,又狂暴又带着掠夺的气息。
让人喘不过气来。
虞桑晚在他的怀里几乎摇摇欲坠。
江遇白一手掐住了她的细腰,他的声音缱绻又有磁性:“晚晚,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永远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对她的唇又吻又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