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樾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走吧,剩下的玩家也回来了。”
趁现在大家都在,他把那张兔子剪纸的一点说了一遍,然后进了他们的房间查看。
每一间房床顶上贴的剪纸各不相同。
有一间是一条看起来相当福气的鲤鱼,还有一间是周围围绕着蝴蝶花朵的福字,剩下的那间就是张朵他们的房间,他们床顶上的剪纸乍一看没什么意义,像花儿又不是花儿,好像只是有点花纹的图案,但仔细看,那些花纹又好像是一只只腿顶着腿的硕大的蜘蛛。
都是很普通的剪纸。
硬要说怪异的话,只有他们房间的那间才能算得上是怪异。
“这剪纸有什么问题吗?”张朵站在床下抱臂看着他们。
楚樾摇头,“还不知道,可能有问题可能没问题。”
“废话!”
楚樾没有理会,自从开始时关斗金故意搞了那一出,让张朵认为是他抢了新人玩家后,这人就一直看他不顺眼。
把看到的那些剪纸在脑中过了一遍,楚樾没有在脑中找到匹配的答案。
这两天他们在集市上穿行而过,他多多少少看了一些,周围卖剪纸的摊子上没有卖这些花样的。
晚上洗漱完后,三人上床。
关斗金率先叹了口气:“那个什么剪纸娘娘肯定和周老大家的事情有关吧。”
毕竟从男人口中唯一提起的和发财有关的,说的就是几十年前镇上特别的富户周老大。
好像也是因为他才带动了整个镇上的人吃饱穿暖。
就那么巧?
周老大一家死于非命,然后剪纸娘娘销声匿迹,甚至成了个禁忌。
“还有啊。”关斗金挠挠脸,“我觉得这个剪纸娘娘在他们镇上的地位也不太高。”
沈玉璧:“何以见得?”
关斗金:“到处可见得。”
听他提起这茬儿,楚樾知道他想说什么。
“应该是那女人说的那句话吧。”
今天沈玉璧问他们为什么不剪裁剪纸娘娘的形象时,那个女人是怎么说的?
那个女人说“没人知道她长啥样儿,在心里尊敬她就足够了”。
这句话乍一听没什么问题,但仔细一琢磨,实在经不起推敲。
那语气,那用词,实在不像是尊敬的样子。
“对于自己尊敬的神明,不挂象,不烧香,不祭拜,只在心里尊敬尊敬,那和男人屁点实事儿不干,只嘴上口口声声我爱你有什么区别?”
沈玉璧一挑眉,侧头看楚樾:“你性子看起来挺冷,没想到对爱情还挺有见解。”
“见得多了,就懂了。”
“哦。”沈玉璧又问,“有女朋友了吗?”
“没有。”
沈玉璧来了点兴趣:“单身啊,不应该吧,你这样的,在你们那应该算是钻石王老五,就没有丈母娘想要把你这个金龟婿钓回家?”
楚樾没说话。
关斗金凑过去:“确实不应该,怎么说也是仪表堂堂的富家少爷,怎么能连个女朋友也没有?是不是家里人不好相处?”
说完像是想到什么,他突然惊讶:“楚兄,不会是身体有隐疾吧?”
楚樾:“隐疾?”
关斗金立马裹着被子往这边凑了凑:“就是,咳,你懂的。”
见他越说越离谱,沈玉璧冷冷撂了一句:“说正事,少讲点八卦。”
关斗金:“……”
这话头不是他挑起来的吗?他就插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