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儿子反应不太一样的是,安敬铭脸上似乎有几分疑惑,但随后又变成了探究。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陈怀玉一眼,得到的只是妻子的一个苦笑,这下,他心里便有数了。
安如一摇摇头,“没什么,阿娘不必担心。”
安如一越这样说,陈怀玉便越觉得哪里不对劲,她可不会觉得,安如一真的这么好说话。
要知道,这将军府的二夫人自从入京后,便没有在众人面前露过脸。
母女俩说话的期间,老三老四两兄弟已经赶了过来,就连安敬铭也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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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三人脸上都带着几分茫然,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会被叫过来。
安如一突然温和地笑了笑,然后拉起陈怀玉的手,柔声道:
“阿娘心软,这不是什么坏事,但是女儿觉得,有些东西,是我们的,我们就应该拿回来,这和心软并不冲突。
陈怀玉怎么可能不担心,就安如一这几天的状态来看,怎么想都不对劲。
安如一和陈怀玉坐在马车里,在马车停稳后,安如一先一步下了马车。
等到他回来的时候,我们这边的事情应该已经解决了。
安如一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的母亲,问:“阿娘可想回陈国公府给外祖父上柱香?”
对了,忘记告诉您了,小舅舅马上就要回京了,他应该也很久没有回来了吧。
安如一:“母亲不是猜到了吗?他们欠你的身份,现在也该还了。
但我后来又觉得,后悔又有什么用呢?事已至此,我有还能做什么呢?”
陈闻垣和赵良萱夫妇二人携女陈黛序已经在此等候多时。
如今见到众人下来,他们立马上前,“陈将军携妻儿来此寒舍,令我这国公府蓬荜生辉啊。”
安如一和陈怀玉聊了会天后,便得到了陈国公府的回话,说很欢迎将军府的人前往。
安学诚安学忠两兄弟面面相觑,似乎还是没反应过来,
“好端端的,我们为什么要去陈国公府?我们和他们好像不是很熟吧?”
看见周围站满了百姓之后,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分不清是讽刺还是其他。
若不这样的话,母亲是想让小舅舅住到将军府来吗?外人说闲话怎么办?”
早在她觉得要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结果没想到,今日竟然主动来拜访陈国公府,实在是匪夷所思。
安学诚兄弟两作为晚辈,先是向两人行礼,随后老四道:
“本就是我们一家来叨扰,却让陈国公来门口迎接我们,是我们不懂礼数了。
陈闻垣笑了几声,“听说将军府家的四公子是个文人,喜爱诗词歌赋,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文人说话,就是喜欢自谦,小侄有才有德,倒也不必如此谦虚。”
安如一扶着陈怀玉走到他们这里,随后按着礼制欠身。
心中虽有不喜,但她早已将礼仪刻在骨子里,在礼仪上面,自然还是周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