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棣忘了哭,点点头,他喜欢。
“给你用木头雕一个富贵好不好?”
萧言棣眼睛亮起,用力点头,“嗯!”
这么一圈出去再回来,朝臣们就知道太子告假是为了和太子妃去万佛寺了。
朝臣们心里都挺一言难尽的,在和皇帝禀报事情时,不免将这情绪给带了进去。
皇帝眯着眼睛看底下一片人,心里冷笑,还为了社稷着想,他还没死的,就管上太子的子嗣了?
他只当作没听见群臣的暗示,在离开前,重重的叹了一声,“星朗颇有储君之相。”
众人起先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就是一惊。
陛下嫡孙,太子嫡长子,萧言棣,便是字星朗。
说他有储君之相,岂不是有要封这个小儿为太孙的意思?
可历朝历代,封太孙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太子去世,还有一种是太子太过无能。
可这两点,明显都不符合啊?
尤其是后者,太子要是无能,那其他皇子是什么?
众人便往前者看,想着太子是不是得了什么了不得治不好的病症?
一时间,往东宫跑的妇人,在宫外与萧长胤偶遇的臣子,就更多了。
云昭让秋月将一一抱到侧殿,随即看着面前两个夫人。
她觉得她大概是耳朵坏了,要不然怎么会听到这些人明里暗里表示太子得了重病,是否要广招天下找名医呢?
重病?
说的人多了,她也有些怀疑,但怀疑之后就想起早上起来时还被迫运动,到现在她腰都是酸的。
这算哪门子的得了重病?
其中一位夫人隐晦的说,“太子妃,这可是从那边传出来的。”
那边?是指陛下?
云昭觉得不可能,但想起皇帝的性子,倒真的相信起来。
但皇帝会这么无聊,放出自己儿子要死了的消息?
而且说死了就死了?她看着萧长胤哪里像有病的?折腾一晚上还能大早上精神抖擞的去上早朝。
云昭让秋月送走两位夫人,想了想便往永宁宫走。
皇后也听到一点消息,她见云昭过来就让她不用在意,又叫冯嬷嬷端了冰饮子来。
不过到云昭这里,只有半盏。
云昭可怜巴巴的望着皇后,“一一都有半盏。”
她一个大人怎么和孩子一样的分量了。
皇后忍不住笑,“太子特意过来说过了。”
云昭只能作罢,端着茶盏极为珍惜的小口小口喝。
“那些夫人不会给你说实话,只会含糊不清的,其实那边透露出想让一一当太孙的消息。”
云昭被这话呛的咳嗽起来,脸颊都咳得通红。
半晌她用帕子擦了擦唇角,“太孙?”
她惊疑不定的想,难道萧长胤真的得了治不了的重症了?
皇后摇头,“不过是胡话,心里不痛快说说而已,用不着当真。”
毕竟真要有太孙,才是会让朝堂动荡不安。
皇帝就是想这么做,朝臣们也不会答应。
不过这事之后,几个皇子怕是要被气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