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飞日斩傻愣在原地。
他也是上过战场的人,身首异处的尸体早就不知见过了多少次。
但敌人或外人的尸体,与至亲的尸体呈现在眼前,那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尤其是这个人还是每夜和自己同床共枕的人。
刚刚猿飞日斩趔趄两步,一皮股重重摔倒在地。
“团藏,你,怎么从监狱里出来的?!”
“团藏,你为什么把琵琶湖给——”
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也同样被吓得老脸苍白。
但还不至于像猿飞日斩这般夸张。
三人此刻还没有注意到。
在府邸围墙外,猿飞族地另一座宅屋屋顶。
几道身影正并排坐在顶部,仿佛看电影似得,直视这场情感纠纷大戏。
“嚯嚯嚯,刺激刺激,不愧是姐夫,这可比公开审判有意思多了。”
绳树兴奋的像只发椿了的母猫一般怪叫不已。
当两只狗咬了你,最好的解气方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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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是用棍子把它们打死。
而是看着它们狗咬狗啊!
“嘁,老样子的恶趣味。”
纲手撇了撇嘴。
但眼中的兴奋却也怎么都掩藏不住。
“要怎么谢我,走下后路行不行?”
玄彻贴在纲手耳旁怪笑道。
“滚!”
纲手满脸通红的骂咧道。
这混蛋越来越变态了!
绳树因为过度兴奋,并一直将目光锁定在远处的团藏还有猿飞日斩他们身上的关系。
压根没注意到玄彻和自己老姐间的对话。
但玄彻另一旁的墙根三人组,可是将这些虎狼之词尽收于耳中的。
后路?
难,难道是那,那里?
三个大萝莉面面相觑,天哪,这么厉害的吗?
……
……
“团藏……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时,猿飞日斩已从新从地上站起身来。
脸上原本的惶恐也转换为震怒,红着脖子冲团藏嘶吼呐喊道。
两个儿子,一个身死,一个下落不明。
妻子猿飞琵琶湖,自然就成为了他最后的精神倚柱。
然而现在,妻子却身首异处的死在自己面前。
而且还是死于自己自以为最好的朋友之手!?
“日斩,你刚才说你很了解我?现在还敢说出这样的话吗?”
团藏冷冷将猿飞琵琶湖的头颅抛出,任其在走廊滚动几圈后,落在猿飞日斩脚前。
“你是沐浴在光下的木叶,我是隐藏在地底的根,直到最后的最后,你还想继续维持我们之间这样的关系吗?”
团藏面孔扭曲,也不再遮掩自己右臂的秘密,反正对面的三人都是心里有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