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
是夜。
楚灵亦如往日给孤夜辰药浴、针灸、按摩。
将他扶到软塌上,她替他把被角掖好,刚要抽回手,被男人大手捉住。
“夫君怎么了”
“留下来,就寝。”
楚灵轻眨眼,“也可以啊,不过,我有个条件。”
他挑眉。
虽然面具遮挡,她看不见。
“王爷若是取下面具,我就愿意留宿。”
她说完,果真看见孤夜辰那紧抿的嘴角,透着一股子令人无法说清的倔强。
楚灵没想到他会这么排斥这件事
“脱下面具,吹灭烛火也不可以吗”她轻轻瘪着嘴,用很无辜的眼神望着他。
看来他对自己的脸……很介意。
是被毒毁到什么样的地步,才会让他这么不愿意向她敞开。
孤夜辰却说:“你执意看本王的脸,当年的事,你当真不记得”
“啊”楚灵傻了。
她说的是取下面具,这男人却提到当年……
当年什么事
她在嫁进王府之前,和他并无任何交集。
楚灵歪了歪头,面容是毫不掩饰的迷茫。
她迷茫的模样叫男人心情越发郁结了。
男人缓缓松开她的手,“也罢,你回去休息吧。”
肉眼可见地生气了。
楚灵惊讶地看着他,可见他身上已经透露出生人勿近的冷气,楚灵默默起身退了出去。
门外守着的夜七看见她出来,讶然,“王妃今日怎的……”
“夜七,你家王爷在娶我之前就认识我吗”
没道理啊……
其实前世她便很不解,孤夜辰到底是为何对她这么在意
甚至……可以为了她连命都不要。
孤夜辰这样的男人,对她深情至此,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夜七迷茫地挠了挠头,“属下也不知,属下……在您进王府之前,属下从未见过您。”
这侍卫,呆傻起来是真的呆傻。
楚灵无奈,叹气走了。
又是叫人摸不着头脑的事情。
孤夜辰这男人,近来脾气倒也真是阴晴不定的。
……
时间过得很快,眼看就到了楚丞相生辰之日。
楚灵本不打算去,毕竟,对楚家,她已经彻底与他们划清了关系。
可早早的,孤夜辰便让喜鹊来将她拉着上了马车。
坐上马车,楚灵看了他一眼,立刻转头看向别处。
她也不知这样的举动是赌气,还是……
这几日,她每日都给他药浴、按摩针灸,没有一天落下,倒是喝药的事情都让夜七叮嘱了。
不过做完这些她就离开了,两人连话都没多说一句。
整个王府的人都感觉到王爷和王妃之间好像闹得有些不愉快。
但今日……
喜鹊和夜七跟随着马车去往楚府。
楚灵看这马车路线,便有些不满,“夫君为何要去楚府我不想去。”
ap.
/07/07769/200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