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艳深吸一口气,道:“脱力之后自然就停了,也就是高达被激活了某种血脉,才留下一条命。”
陈明理道:“我的天呐这是战斗机器吧,一会儿会不会把我打散再组装,我可祖上三代都没有什么隐藏血脉可以用来觉醒。”
俩人聊得正欢,“唉”,苏墨白开口道:“行了紫竹,我们不用理他们。”
王一艳嗤嗤苦笑,道:“谁也叫不停他,难道爆竹不爆?你说什么他也听不到,天皇老子来了也不行。我们死定了,陈明理你怕不怕。”
两人抱成一团,陈明理闻着鼻子前边的发丝香气,一时觉得幸福的很。
只见他喃喃道:“人固有一死,又在乎死在哪儿,死谁手里不成,竹子的弱点就是一旦开始便控制不了自己,比较易燃,不怪他。怪的是明明知道竹子易燃,还让自己人跟踪他的那个人。如果这次留下一条命,可要好好说道说道。”
王一艳脸色霞红,道:“龙组现在两个声音,有时候明明是让咱们去送死!”
陈明理道:“是也不是,真真假假,是上边斗起来了。”
两人又聊了好一会儿,想起来此时处境的时候,却不曾想哪里还有紫竹和苏墨白的身影,东边远远还能看见两个黑点。
王一艳慢慢抬起头看着陈明理,害羞道:“你究竟还要抱到什么时候,你假公济私呢吧。我要跟肖老大汇报,龙组里有人一颗心不在技能和纪律上边,全用来想女人了,一定要重罚才行。”
凤凰鸣于岐,翔于雍。
苏墨白和紫竹闲庭散步在雍州凤翔市,就这样肩并着肩,时而闲聊两句一路所见所闻所感。
只听见紫竹欢喜道:“要你那么说的话,苏大家真正关注民生、忧民所忧、喜民所喜,不仅留下卓越的政绩,还疏浚造福后代的东湖,赢千古美名,得世人颂。”
苏墨白道:“你现在站的位置便是喜雨亭,那个方向便是凌虚台。苏大家在你那个年纪的时候写过《凌虚台记》,两年之后又写下《凌虚台诗》。虽已远去千年,但人们却从未忘记。”
紫竹道:“苏大家于雍州,小时候外公讲过。”二人轻松惬意,不急不躁,肩并着肩走在黑河边上。
陈明理等人远远跟着,又不能公然违抗,也不能离得太近,一旦惹怒准没机会吃果子。
三人站的远的不能再远,尽管如此还是被发现,不过前边不理,只顾游山踏青聊着典故。
山河之间各处不光奔腾喘息,就连日出日落都掐着时机打着配合,五人兴致皆起。
讲的高兴,玄月明亮美好诗情画意,水中倒影和耳边微风徐徐窃窃。
每天数着日子,远远跟着的三人一直不敢靠的太近,小心翼翼,就算总部那人又发出一条条指令,三人只应不做,相安无事。
接着总部又派出九个队员,大家默默打个招呼。
张凡轻咳两声,这一眼看到结果的事情还耗个什么劲,张凡、陈明理、何东、王一艳为首的十二枚龙组队员合为一队。
这个十二个人一碰头,苏墨白虚晃两次便站在人群中间,远远站着正往这边张望的便是紫竹。
张凡再次咳了两声。陈明理说道:“最近嗓子不舒服,肖老大也因病告假了,这有些任务整的跟送死似的,想必那位不怎么适应。嗨,难为诸位头顶问号,是拿命去傻磕,还是机灵点,自个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