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质问声很大，以至于所有人都听得很清楚。

钱小永难以置信，语气结巴地问道：“什..什么，我的货物被他换了？”

“是的，这批才是你的货物。”老者说道，“我咨询了昨天晚上负责交货的师傅，他说觉得很奇怪，不知为何要把两个库房的石头进行对换。这种行为，在我们公司是严令禁止的！”

说完，他怒目园凳地看着胡申。

刚才还嚣张的不可一世，现在只耷拉着脑袋，盯着地面不敢做声。

林然内心对这位素昧平生的老者充满了感激：“老先生，多亏你帮忙！不然我们这次就亏惨了！”

“不仅是你们亏惨了，我们也是!”老者的怒气显然还没消，在场的人都被他的气场镇住了，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其中最心虚的，莫过于胡申，此时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低着头不说话。

“我们好不容易打出来的市场，如果被用户知道掉包事件，对我们公司产生怀疑，那我们这么多年的努力就白费了。”

“而你，胡申，拿着高工资，竟然破坏我们的市场，你可知你的问题严重性？”

胡申被这句话吓破了胆，赶忙带着哭腔解释道：“其实昨天只是弄错了货，并不是掉包！徐先生！”

“这种时候你还在狡辩！”老者的脸都气红了，他拿出了一封信，递给胡申。

刚才还想据理力争，看到信件的内容后，胡申一下子没站稳，瘫坐在地上。

他的助理赶紧去搀扶他，但发现胡申已经快晕过去了，两眼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