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雄的意思很明白，就是指责林然是假货贩子，送的礼物不值一提。

在鉴定前就能占据道德制高点。

但他的目的，其实并不是针对林然，而是背后的柯辉！

“陆先生，你这种行为，是要收律师函的。”林然微笑了起来，“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有过造假的先例，但凡你能拿出任何一个证据，我二话不说，就把盛世工艺关了。”

“此言当真？”陆雄仿佛早在等这句话。

林然自信满满地回道：“是的。”

魏成斌和李元浩答应过自己，绝对不会私下制造赝品，他们的人品，林然是信得过的。

看陆雄的样子，手里似乎掌握了一定证据，林然不由产生了些许好奇。

“陆雄，今天的正事别忘了，先鉴定吧。”柯老爷面色略显不悦，如果是鉴定策略的话，他倒不介意陆雄利用言语攻击扰乱林然的心智，在商场上这是常用的技能。

但他想看到的是一场势均力敌的鉴宝比拼，而非两名年轻人间的私人恩怨。

陆雄弯腰拱手道：“爷爷，你可别被林然单纯的外表骗了，其实他早就劣迹斑斑了。”

“陆雄，不得无礼！”柯老爷终于忍不住了。

在场可不仅仅是柯家人，还有其他生意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