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这次犯的错比以往都更严重,没有经过他的允许,私自逃出师门。
虽然白泽期不是个喜欢规矩教条的人,但是面对离经叛道的冷辰逸,他觉得有必要让他知道挑衅为师威严的后果。
白泽期看了他半晌,良久,才慢吞吞说道:“你的品味还是一样的烂俗,总是穿着大红衣服,是来给为师送喜帖吗?”
冷辰逸一听,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些欣喜。
白泽期虽然看上去对什么都漫不经心,但只要了解他,就知道他有多么毒舌。
要是他看不上的事物,他是连眼神都不屑给一个的。
就算是他觉得还算能入眼的人物,也是相当犀利,不留情面。
他知道白泽期既然还愿意开口同他说话,事情就有回旋的余地。
他讪笑道:“师父,徒儿是来请罪的。”
白泽期道:“哦?何罪之有?”
冷辰逸飞快地说道:“徒弟不该不辞而别,请师父责罚。”
白泽期难得地笑了笑,但这笑意不达眼底,仍然是慢慢道:“那你为何过了这么多年才来请罪?久到为师都快忘记还有徒弟了。”
冷辰逸呐呐地,当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总不能说只因为有事相求,才不得不腆着脸来上门,请他帮忙吧。
还在白泽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而是又开口道:“你也别跟我虚与委蛇,你的性子我最了解不过了。”
他哼了一声:“还有颜面称我师父,一日徒弟的责任都不曾尽过。”
冷辰逸只能苦着脸,连连告罪,只希望能赶紧哄好他这傲娇的师父。
结果白泽期并不吃这一套,还是不为所动:“你定然有事相求,不妨废话少说,开门见山即可。”
冷辰逸把叶无痕的病症说了,恳求道:“师父,他是我最好的知己,只要师父出山,能治好他的病,要徒儿做什么都行。”
白泽期默不作声,这小子不用他的时候,可以立刻背弃师门,若用到他了,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