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皇后娘娘就已经迈入了宫殿门口,如何一眼就看到了那只猫儿。
那只猫正懒懒的趴在宫院里,身上晒着冬日的暖洋洋的阳光,浑身雪白的皮毛在阳光的映射下闪闪发亮,说不出的慵懒。
两只眸子半眯着,是诡异的绿色和蓝色,在阳光下,更显得奇异。
它伸出爪子,挑衅似的理着毛,显出一副惬意的样子来。
皇后看见它,就立刻指着问叶焊道:“瀚儿,这是不是今日挠你的那只畜生?”
叶瀚点点头,道:“回母后,正是此物,好生难缠,上来就直扑身上而来,若不是闪避及时,恐怕伤势还要严重许多。”
这时,裴妃才姗姗来迟,慢悠悠地走到皇后跟前,极其敷衍地行了一个礼,然后态度轻佻地道:“不知皇后娘娘造访,有失远迎,还请饶恕。”
皇后冷笑道:“裴妃,你平日里嚣张跋扈也就罢了,连养的宠物都沾上了一样的习气,可见物随主人,不敲打敲打是不行了。”
裴妃懒洋洋地瞄了猫儿一眼,然后漫不经心地回道:“皇后娘娘在说些什么,臣妾怎么不懂。”
皇后一把抓起六皇子的手腕,拨开他的左袖,露出那三道滴着血的伤痕,怒道:“瀚儿的胳膊被这只猫儿抓伤,受了惊吓,到现在都头疼难受,裴妃,你说你该当何罪?”
裴妃混不在意,笑道:“皇后娘娘也太大惊小怪了些,不过是几道血口子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娘娘要怎么证明是这只猫儿挠伤了皇子了?兴许是他眼花看错了也未必。”
皇后怒道:“你还敢狡辩!放眼宫中,胆敢养宠物的,除了你还有还有谁,再者说瀚儿亲口告诉本宫,正是一只通体雪白、瞳色相异的猫。”
裴妃拨弄着指甲,态度依然非常不恭敬,回道:“这顶罪名臣妾可不敢认,臣妾的猫儿更当不起此罪,还希望皇后娘娘待调查清楚之后,再来兴师问罪更合适一些。”
话里,竟然俨然有下逐客令的意味了。
皇后柳眉一竖,怒道:“你是在说本宫平白无故的诬赖你?”
裴妃垂首道:“臣妾不敢。”
皇后被她这种态度激得,确实动了几分真火,当即冷下脸色:“裴妃,你平日无礼惯了,本宫当你不懂事,也就算了,可你今日养的畜生冲撞了皇子,险些酿下大祸,若半分交代也无,是不是过分了些?”
裴妃依然无动于衷,唇边始终挂着淡淡的讥笑,看上去相当不敬。
叶瀚皱眉看着面前姿态刁蛮的女人,暗想父皇的品味怎如此之差。
像裴妃这种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