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还是沦为了阶下囚。
林若宛疯狂的笑道:“我凭什么一出生就要被别人看不起,凭什么一路走来,都必须要费尽心思,走的还磕磕绊绊,受尽欺凌?我不甘心。”
韩沐看他神态不太对劲,耐心的劝导道:“你已经心理出问题了,性格扭曲的厉害,不如先冷静一下自己,先反思自己的问题,再把过错推到别人身上。”
林若宛尖声道:“别教导我,不需要你来教训我,从小到大,我听到的教诲够多了。母亲总是嫌我不够庄重,不够淑女,不够大家闺秀,所以,她要求我在人前不能流露出任何的负面情绪,我只能在背后偷偷发泄。”
她的脸色狰狞而扭曲,接着说道:“所以我会把缝的布偶用针线出几百个窟窿来,也会把练字用的宣纸撕个粉碎,也会偶尔把名贵的青瓷器摔个稀巴烂,只是为了排解心中的怨气,但这些,远远不够。”
她恨声说道:“我要看到的是,林若曦身败名裂,跌下云端,为什么是沉沦的滋味,我恨极了她无忧无虑的样子,仿佛她是最纯洁无辜的。”
韩沐怜悯道:“你被压抑太久了,现在终于说出了真心话,你也是个可怜人。”
林若宛哼道:“我,不需要你来可怜。”
她眼珠一转,盯着韩沐,眼神就像是粹了毒一样,又像是毒蛇,嘶嘶地吐着信子。
这样的眼神盯着韩沐,不寒而栗。
林若宛恶毒地笑道:“你以为自己很有优越感吗?不是的,咱们两个一起被绑在这里这么多天,谁也没有发现我们,说明你在他们心中的地位,也不过如此。”
她假模假样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对于男人而言,有什么比地位和权势更为重要呢?就算是那么宠爱你的父亲。此刻也没有功夫来管你的死活吧,毕竟他是千古难得一遇的忠臣良将,必须要先稳固朝纲,哪有心思来分给你。”
她越说,韩沐的脸色越白。
她这些天,一直有个信念感支持着她,就是她一定会被救的。
父亲也好,林一也罢,不可能会放任她在这里面临危险。
但是,林若宛还在继续说道:“放弃那些可笑的念头吧,你我都是牺牲品罢了,在他们眼里,女人又算得了什么,只不过是用来交换的工具。”
她讥讽一笑:“你那么维护林若曦在你心中的地位,说不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