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小看这一小罐药膏,”郑老大很激动,“孙大夫说了,这东西只有镇上的医院才能给开,而且有价无市。”
“据说是一位老中医的祖传秘方,有‘肉白骨’的奇效。孙大夫说,每天在老四的伤口涂上三五次,康复的速度能快上两倍不止。”
郑老大的话让众人都面露喜色,郑老四现在天天卧床,一下多余的动作都不敢做,他们心里都提溜着一根弦。
有了这个药膏,就像给郑家人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
“不过小五,这东西是谁给你的?”郑老大问。
郑小五把小脑袋瓜转的都快冒火星了,也没搜集到任何关于这罐药膏的记忆。
“不知道,我都没发现是什么时候放进我兜里的,更不知道是谁放的。”
祁月被郑老太抱在怀里,神识探出,没有在药膏里发现不对劲的成分。
“看来是哪个做好事不留名的好心人。”郑老太感慨。
“老大,下午去田里打听打听,到时候把药钱给人家,咱不能白占人家便宜。”
郑老大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把小罐子放在炕沿上,一手挽起袖子,“老四,你忍着点疼,我给你涂上。”
郑老四的身子虚,伤口的新肉长的缓慢,现在看起来还是血肉模糊的。
郑老大的动作很轻,拆开纱布,把药膏按在伤口处轻轻揉动。
出乎郑老四意料的是,这药膏抹上来一点儿都不疼,只有冰冰凉凉的舒缓和清爽感钻进他的肌肤。
给郑老四浑身上下的重伤处涂完了药,郑老大就把罐子盖上了。这药如此珍贵,还是留些给严重的地方多涂几次比较好。
接下来几天,郑老四的伤口愈合得出奇的快,就连深可见骨的地方都结了痂。
这一天吃饭的时候,郑老太问郑老大,“还没打听到吗?”
郑老大摇头,“我几乎把村里的人都问遍了,别说买来送我们了,大伙儿连这药的名都没听过。”
郑家人纷纷陷入沉思,他们向来是不爱欠人情的。
这份匿名的恩情固然令他们万分感激,但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他们的心里总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安。
第二天是杏花村生产队的季末总结大会,要占用礼堂布置会场,所以孩子们这几天都没上课。
祁月终于不用被迫去听那些文章数字了,每天乐得清闲。
白天的时候,郑小一他们出去疯跑,祁月就留在家,和郑老四一起躺在炕上,不是睡觉,就是对着天花板发呆。
到了晚上,祁月就回到空间继续修炼。现如今她已经摸到了金丹期的门槛,每天感受到丹田处充实的感觉都会让她心情很好。
只是有些日子没见到小仙苗了。
自从上次在礼堂遇见他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祁月决定去牛棚一探究竟。
夜色凉薄,祁月踏上碧水剑飞往牛棚。
刚一靠近,祁月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这里没有小仙苗的气息。
祁月降落在沈爷爷的床铺前,环顾四周,牛棚里的每一位教授都在熟睡,却唯独不见沈懿的身影。
祁月手心灵光一闪,设下结界,又以手掠过沈爷爷的面颊,他的眼睛徐徐睁开。
“小七?你怎么大晚上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