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曲摸了摸脑袋,无辜道:“咦?还不是师兄你一直藏着?我就是有想法也不敢轻言啊~”
听到月曲的话,陆倚云心中感叹,这些长辈讲话可真是费劲啊,有什么明说不就可以了。
月蓁站起身,来回走了两步,吐出二字:“血功!”
月曲双眼一眯,神色瞬间冰冷,压低了声音:“果然!”
陆倚云对这些词是真听不懂,也当真难受,但看月曲的神色应该不妙,心中就担心起了何长曜那小子。
紧接着,月蓁叹道:“这伤人之术并非一般冲断之法,其中暗戾夺神,只不过施术者境界不高,气亏术虚才让那几名弟子活了下来!”
月曲听后,有些愁眉:“这一来,若只以气境根本查不出真相。”
看到月曲眉头紧锁,秦长依却忽然道:“师伯师叔,弟子倒有些看法!”
月曲一听,扬了扬白眉,奇道:“哦?你说说看!”
秦长依立刻道:“事态如此严重,何家更是死了两位族人,可来时,见他们说笑的说笑,下棋的下棋,这似乎有些不合常理...”
秦长依的话让陆倚云心头咯噔一下,是啊,家里死了人,怎么还仿佛没事一样。
可哪知话音未落,月曲就摆了摆手,竟粗口道:“这能看出个屁!我与师兄是睁眼瞎么?会看不到这些?”
秦长依连忙躬身:“弟子不敢!”
月蓁摇头笑了一声,轻喝道:“你心中烦闷可别拿长依出气!”
月曲搓着胡子,也不管秦长依:“师兄,此事如此棘手,还得你拿个法子!”
月蓁听后扬眉:“哦?莫非你有疑者?”
“有俩人!其一是王典,是王栋的独子!据何家说,这王典是率先动手的,但被何家族长阻拦,情急之下使出一种诡异之术,像黑色气甲附裹全身,完全不惧玄功!”
月蓁又问:“另一人呢?”
月曲顿了一下,回道:“何鸿义!”
听到这名字,陆倚云想起一线天外,何鸿义为了妹妹违反法令私自出谷,其神情诚恳不像演的。
不过这事他也插不上话,只能听月蓁和月曲做主。
“王家说,何鸿义本只是争吵,但其妹相劝时被推搡倒地,这才怒而爆发,化出气煞重伤外门!”
月曲说完,月蓁明了道:“这么说,何鸿义此举倒与血功很像!如此,明日我先查探一番,若他子气有变,就能确凿无误!”
月曲点头道:“就依师兄所言...嗯?”
可月曲话说了一半,忽然似疑了一声,他转头看向房门外,眉头深皱!
呼~
随后只听一声风响,月曲身子骤然模糊,随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原地飞尘!
月蓁也在同时消失,剩下一串回声!
“长依,云儿,待在房中!”
陆倚云惊疑不定,虽不知发生了何事,但心中似进了块阴霾,遮蔽了他所有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