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姚姓弟子赶忙将眼光收回来:
“在我眼里,谁也比不上师妹!”
那女弟子闻言眼中闪过了一丝喜色,但面上却还是一副娇蛮的模样:
“哼,口是心非!”
姚姓弟子连忙过来又哄了那女弟子两句,这才算是将事情糊弄过去。
再看时,却见药思缈已经在一众灵门弟子的簇拥下离开了此地。
望着药思缈那曼妙的背影,再看看旁边的女弟子,姚姓弟子百爪挠心一般,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跟着走了。
他不由得快步跟上,想追着樊闻泰等人离开,至少多看药思缈一眼。
“唉,师兄,你走的这么快作甚!”
“樊闻泰此人向来睚眦必报,我等不趁着他离开赶快跟着走,难不成要等着他找人来报复不成?”
那女弟子听到登时便有些不乐意:
“真要论家世,我未必就怕了他樊闻泰!”
此言一出,姚姓弟子回头看了女弟子一眼,心中暗道:
“哼,要不是看在你有个好爹的份上,我能看的上你?”
“当真是个心里没数的蠢货!”
“不过,蠢点也好。”
那女弟子被姚姓弟子那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的后背有些发毛。
“师妹,快些走吧,出门在外,我得为你的安危着想,不能做意气之争。”
一番话说的女弟子心花怒放:
“全凭着师兄做主就是!”
她一走,其余的符戈门弟子便跟着屁股后面也一并出了门。
出了黄桥山,樊闻泰也不多言语,叫一伙人将莫问与药思缈夹在最中间,裹挟着二人直往旁边的淮阳山飞去。
又大概过了一两个时辰的功夫,樊闻泰回头看了看。
远处的黄桥山已经消失在了地平线之下,他们已经飞到了淮阳山的深处。
苍莽的绿色丛林像是从远古时期一直趴在大地上不曾死去的怪兽,吞噬着地面上的一切。
又像是绿色的毒瘤,直往远处蔓延,占据着所有的地面。
樊闻泰脸上闪过一丝带着兴奋的狰狞。
他一抬手:
“停!”
一声令下,其余的灵门弟子齐刷刷停下,心照不宣的散开,将莫问与药思缈团团围住。
这伙人不怀好意的盯着药思缈,龇牙咧嘴的嘿嘿坏笑。
樊闻泰见莫问上了钩,心中得意至极,又想到很快便要抱得美人归,心情大好!
“算本少爷大发慈悲,你便自尽了吧!”
“放心,旁边的美人,本少爷会替你照顾的!”
“哈哈哈哈!”
说到后来,其余的灵门修士无不是放肆的大笑着。
“你不认识我?”
可惜,那个被包围的黑衣人却没有一丝的慌乱,反倒是镇定自若的盯着樊闻泰。
见莫问没有下跪求饶的屁滚尿流,樊闻泰直觉自己的威风被杀了几分,没有抖成,心头不悦。
“你是什么鸟人,值得本少爷认识你!”
莫问看了看樊闻泰,面庞实在是太过年轻,心里有了计较:
“这小子,我在太衡洲的时候,他估计还没出生!”
思虑至此,莫问眉头一挑,计上心头:
“不认识啊,不认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