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明将信将疑。
三人便也去了大堂后面的小厅。
来到小厅之中,酒菜早已备好,三五个侍从伺候左右。
西门子狼吞虎咽,左丘明也是囫囵吞枣,是他们两的打斗消耗了体力,才会这般模样。
而楚亦才则是细嚼慢咽。
西门子拖起手中酒碗。
笑道:“梅兄弟,左丘兄弟,我们喝酒,喝过尽兴,待会我领自家兄弟参观我清江寨。”
他们连着喝了几大酒碗。
左丘明突然道:“寨主,把这酒喝后,待我归来山寨,前去拿个投名状。”
西门子笑道:“兄弟莫急,有的是机会,先把酒喝好。”
他们又连着喝了几酒碗。
醉意中三人畅聊着江湖之势。
天色渐晚,夕阳慢慢落下,一望无际的天空中,燃烧着一片橘红色的晚霞,那颜色多么温暖,清江寨被它笼罩着。
清江寨南面,现已经是血流成河,尸横片野。
开天寨的宇文泰和清江寨的南荣豹,子书敬分别带领着几百小喽啰相互厮杀。
双方的小喽啰一个个冲上去,挥舞着大刀,樱枪,棍棒,浴血奋战,一个倒下了,另一个就替上去,一个喽啰浑身被刺杀得稀烂,在倒下去的一刻,还高喊寨中口号,悲壮极了!
宇文泰和南荣豹,子书敬也在人群中交手了数十回合。
南荣豹和寨中兄弟子书敬围攻宇文泰。
南荣豹与子书敬都同时使刀,宇文泰则是手握双锏,南荣豹和子书敬左右相攻,上下相攻着宇文泰,双刀与双锏的碰撞声,声声刺耳,两方人马是斗得不可开交。
刀光剑影中,便是飞沙走石、昏天地暗,南荣豹和子书敬的合围丝毫没有占到上方,不分秋色。
西门子领着左丘明和楚亦才来到南面的寨口。
看着两方厮杀的人马。
怒吼道:“都给我住手。”
这语气霸道无比,似乎想要将人撕碎。
两方的人马都停止了拼杀。
这时血红的晚霞在渐渐消退,双方就这样死死对峙着,既没有任何一方撤退,也没有任何一方冲杀。
清江寨南面寨口的战场上的累累尸体和丢弃的兵器也没有任何一方争夺。
宛如两只猛虎凝视对峙,谁也不能先行脱离战场。
西门子怒道:“谁借给你宇文泰的胆子,敢来我清江寨生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宇文泰冷冷的道:“今日我就是来荡平你清江寨,取你西门子项上人头。”
西门子怒道:“你宇文泰好大的口气,就是你开天寨的寨主第五刀在我跟前也不敢与我西门子这样说话,你哪里来的勇气?”
这时左丘明突然道:“寨主,待我左丘明擒下这厮。”
宇文泰瞧了眼前之人便是连城寨的寨主左丘明。
宇文泰哼道:“你连城寨寨主居然也归降了清风寨,做他西门子的一条狗。”
宇文泰哈哈笑了两声。
左丘明听到宇文泰的这话语,撕碎他的心都有,左丘明揣着手中的长钢刀。
对着宇文泰怒道:“今日就让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成为我钢刀之下亡魂”
话语间便将钢刀砍向了宇文泰的头颅。
宇文泰舞着手中的双锏顶住了这势大力沉的攻击。
残血的夕阳下。
两人交手得三十回合,宇文泰已经明显的落入下方,因在与南荣豹,子书敬的打斗中透支了体力,所以此时手中的双锏舞的软绵绵的,力不从心。
反观左丘明,手中的长钢刀大开大合,每砍一刀,每劈一刀都猛烈异常,宇文泰只有抵挡的份,已没有还击之力。
突看左丘明的长钢刀径直的又劈向了宇文泰的头顶。
宇文泰迅速的将双锏举过头顶,两锏相互交叉,欲与抵挡长钢刀的劈砍。
奈何左丘明的长钢刀霸道无比,力劈华山似的劈到了宇文泰的双锏之上,宇文泰的双锏被这力道沉沉的压了下去。
钢刀刹那间已砍入宇文泰的颈部,宇文泰眼神里充满着无辜,就这样没了气息。
宇文泰死在了左丘明的长钢刀之下。
开天寨的一群小喽啰眼看二寨主都已经饮恨西北,放下手里紧拽的兵器,四下逃的逃,跑的跑。
南面寨口处一片狼藉,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左丘明收起长钢刀,趾高气昂的走到西门子,楚亦才和南荣豹子书敬的身旁。
这时南荣豹笑道:“左丘兄的钢刀力道雄厚,霸道猛烈,尤胜过我南荣豹与子书敬手中的刀。”
子书敬也符合着一顿吹捧。
西门子笑道:“都是自家兄弟,清江寨的壮大与未来都得看各位兄弟,大家齐心协力,清江寨将成锁忧城的第一大寨。”
子书敬忧道:“今日我清江寨斩杀了宇文泰,想必开天寨的寨主第五刀定会带领着人马攻打我清江寨,我们也得早日布防。”
西门子笑道:“左丘兄弟的连城寨与我清江寨合并,他开天寨又如何,第五刀又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西门子得到左丘明的连城寨合并让他无比的自信,已经忘了开天寨是目前锁忧城第一大寨,第五刀的功力犹在他之上。
夜幕降临,清江寨恢复如初,歌舞升平,一切都是没有发生过,大厅之中,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