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微风格外凉爽,但深秋的风却出奇的凉。狗子出门的时候,用凉水给自己浇了个透心凉,刚才待了一会儿,身上的热气消失,一阵凉意袭身侵来,不禁打了个冷颤,赶紧将胸前敞开的衣服裹紧。
“该死,怎么这么冷。”狗子嘴里骂着,脚步不停的往家跑去。
回到家,见猴子蹲在灶台前做饭。望着他那瘦弱的背影,狗子怎样看都觉得不得劲儿,心想,“难道连猴子都不是我亲生的?”一念至此,愤怒瞬间冲破脑际,“老子养了十多年的儿子,竟是给别人做的嫁衣?”他瞪大了眼睛,浑身的寒气轰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怒火。
猴子听到动静,扭头见父亲双手插袖走了回来,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脑袋被刮得精光,脸上的抓痕仍旧触目惊心,就跟苹果似的被憋得通红。猴子心想,“这是被冻得,要不脸怎会这么红?”
想到父亲被母亲打成这副鸟样,心中升起一丝疼惜,跑出厨房喊了声,“爹……”
狗子抬起手制止了他的话,愤愤道,“你别叫我爹,我也不是你爹。”
猴子懵了,难道自己放走小可的事败露了?他将手背在了身后,惭愧地低着头,不敢去瞧父亲。狗子瞧他这神情,还以为他真知道不是自己的儿子。更悲催的是,这事情好像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登时气得满院子打转,想要找个趁手的家伙,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兔崽子。狗子见父亲如此模样,便知道他要责罚自己,跑回厨房拿了一根烧火棍,蹬蹬跑到了他的身后。
“爹,你是不是找这个?”
狗子扭过头,见猴子手里抱着一根挺粗的木棍,霎时吓得心里一阵哆嗦,一跤跌在了地上,指着猴子颤声道,“你,你,你,你这个白眼狼,想做什么?”
猴子道,“给你这个。”说着就将木棍往地上一丢。
狗子见猴子抬手要打,惊得连忙用胳膊护住了脑袋,紧紧闭上了眼睛。只听得“哐啷”一声,却是木棍落地的声音。狗子扭头见猴子正眼巴巴望着自己,样子极是可怜。
他咽了口唾沫,将方才的惊吓压了下来,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惊异道,“你搞什么?”
猴子也不说话,转过身将裤子脱了,崛起白嫩的小屁股,对着狗子抬了抬,才道,“爹,我知道你很生气,要是实在气不过,就打我吧。”
狗子怒道,“你别以为老子不舍得打你。”
猴子也不言语,将屁股又抬高了几分,摆出一副愿打愿挨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