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嘛,俺想烦请张先生,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说得再详细一点.....”
“嘿,嘿嘿,如果可以的话,张先生再透露一下裘德考的下落呗,俺老吴家要亲自操刀,弄他娘的烂逼!”
张玄听完,一时间还真不好回答,
因为这事牵扯到了后来的政治......
张玄想了想,挑选出一二利害作答,
“裘德考原名考克斯·亨德烈,是跟随东进潮流,来种花家的米国传教士。”
“他16岁就到了国内,在常沙城的教会学校工作。”
“但这家伙六根不净,从小又对种花家的文化很有兴趣,所以在第三年的时候,已经开始做起背地里走私文物的丑事。”
“而又因为走私文物,间接认识了老九门之一的吴小狗,也就是你的孙儿,”
张玄看了看一边上的小子,接着说,
“两人认识之后,就建立了常沙城的地下关系~”
“裘德考做事情的风格,是出价高,东西要的少,但又十分安全,来一笔成一笔。”
“这样的生意风格很对吴小狗的胃口,以至于他们两个的关系很好。”
“当然,这种好是吴小狗单方面认为的。”
“洋鬼就是洋鬼,骨子里是带着劣根性的。裘德考打心底看不起吴小狗这样的种花家人,私底下以臭虫来称呼羞辱....”
“妈的逼!!”吴老大听的目眦欲裂,气恼道,“别让老子逮住他,否则创死他娘的杂种。”
这件事任谁听了都会生气,张玄可以理解,但且先把原尾悉数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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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玄说,
“再后来,国内时局更替,洋人的教会开始陆陆续续的退出种花家。”
“裘德考也跟着潮流返回米国,但一并带走了大量的冥器,包括从吴小狗手里骗走的战国帛书。”
“裘德考是打着慈善的名义,诓骗住了吴小狗,这事就是这么一回事。”
“他知道自己要满载而归,常沙城的土夫子绝对是个不详的隐患,于是向上面举报了土夫子们的行踪。”
“此事之所以利害重大,是因为牵扯到了叛国、间谍等等因素,”
“所以最后的结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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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沙城的土夫子们该枪毙的枪毙,该坐牢的坐牢,几乎全被一锅端走了!!”
吴老头听的脸都绿了,勃然大怒道,
“可恶的洋畜生,不讲江湖规矩,竟敢做出这样的事!!”
“妈的,张先生,你可知晓裘德考身在何处?”
“我等听完昔日的那一场说书以后,就把常沙城给翻了个底朝天,结果根本找不到裘德考这么号人物.....”
二月红也听说过盛极一时的“抓捕裘德考行动”,至于他所在的红家有没有参与进去,这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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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裘德考终归是一个祸害,
二月红也想知道对方的下落,也好趁早的除之而后快。
这会儿,却听张玄呵嗤一笑,答道,
“诸位,裘德考早就逃回到国外去了。”
“你们想要抓他,只怕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众人一听,纷纷叹息,心中有股无名火,却没办法发作。
无奈之下,也只好暂且作罢。
“诶,不说这些不愉快的了。”二月红打圆场说道,
“张先生,今天晚上我有一场大戏要唱,请你务必赏脸来看看热闹~”
“至于节目嘛,已经预定了好几出选择。”
“不知道张先生,是喜欢花鼓戏,还是京戏之类的其他戏种??”
吴老大坐他边上,满脸诧异的问,
“小二爷,你还会唱京戏?”
“呵~嗤~~”二月红本来就长得清秀,有一种女性的美感。
此时露出笑容,竟觉有几分迷人妖魅,
他笑着说,
“戏这种东西,人一旦唱会了,就很难去学别的戏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