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我地易尊者罗刹上仙清玄真人,长策宇内、弑仙戮天,以安定阴阳,列序长幼!
我清玄念天地生灵之存亡,系芸芸众生之安危,度德量力,遂奉天意,自号曰:天地共主!
今以召令晓遇三界,不奉召令者,杀无赦!”
召令一经发出三界纷纷前来祝贺,本是得道仙人自是不喜欢这些阿弥奉承,并将这接待工作交由手下人去办。
唯一不放心的就是那把消失的甘露剑,几经思索,竟不知其中缘故。
又生怕大张旗鼓去找惊动众人,于是便在暗中派人搜寻甘露剑。
几年过去竟然没有一点结果。
“噼啪!噼啪!”接续不断的爆竹声在京兆王学士府中响起。
“恭喜啊王大学士!”
“恭喜恭喜!”
“你年过半百,老来得子!可真是老当益壮呀!”
“我等好不羡慕!”
“哈哈哈哈”……
只听见时不时的祝贺声,在王学士府前响起。
“天地玄易变换法,一登儒门归造化!”一个白袍道人,高声大喊,众人不解其意,纷纷朝他的方向投射过来。
“你这泼皮破落的道士,不在道观中与道姑仙修,互诉情意绵绵!”
“跑到这里来撒野,说些胡言乱语的疯话,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你几位家丁便拿着棍棒朝那道人扑去,恨不得得马上将他打倒在地。
“好啊好啊!大祸临头,还毫无察觉,亡命之期可计日而待矣!”玩便哈哈大笑任凭那家丁猛打。
大祸临头这些字眼王雪是便立即愣了愣,大叫一声:“且慢!今日我府大喜,道仙若是讨份吉利,我自是欢迎!
而这大祸临头之话不知从何讲解,莫不是道仙说些惊人言论消遣则个。
我真是如此,那我王中如也不是好欺负的主。”
“你这人说话倒也有几分儒学大宗师的气度,不是你这仆人这般毫无教养、口不遮拦。”
那疯疯癫癫的道人见王中儒一口一个道仙地叫他,心中倒也有几分爽快,被家丁痛打的那份气倒也消了不少。
“是是是,道仙教训的是,小人驭下不严,得罪了尊驾,切莫见怪!”
“只不过这飞来横祸一说,还望道仙明示!”
“好好好!”那道人疯疯癫癫的应答着,头也不回,径直的朝府中走去。
旁边的侍从以及众宾客看到此场景,皆大为诧异,纷纷向王大学士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见此场景,王大学士倒也痛快,旋即命仆人在添设一些清斋素饭,到时单独使用。
便也不再去理会他,只是朝着那些达官显贵走去,一个劲儿的招呼着。
“诸公李太白有一言:阳春召我以烟景,大块假我以文章,会桃李之芳园,序天伦之乐事!
而我等齐聚王大学士府中,一贺大学士老来得子,日后必定又是一位大儒;
二贺大学士升任太子直讲,日后从龙之功自是不可限量;
三贺我等闲人雅士、名流郡望把酒言欢,不胜欢喜!”一位常服宾客起身说道!
“说得好,欧阳中丞说的是,我等一定要痛饮,不醉不归!”
“哈哈哈哈,滑天下之大稽,你们这些自诩为风流名士,做的如此大俗特俗之事,好不让人笑掉大牙!”
“更有甚者,这服装明明横祸不远,你们却不自知,真是可悲!”
“你这妖道究竟在这胡说什么?王大学是看你穷酸可怜,招你入府中给你饭食,在这里喋喋不休,坏我风雅!”
只见那疯疯癫癫的道人将满桌的斋饭扔了一地,站起来对着众人狂笑说道!
“真以为这京兆之内没有人敢动你吗?”
起身吼叫的正是京兆尹赵忠实,他恶狠狠地看着这道人人。
“好好好,王大学士你也这么认为吗?”他不去理会那个吼叫!
王中儒不言,只是沉默片刻,说道:“道仙光临府中招待不周,还请明示?”
“你既诚心请教,那我明示倒也无妨。
今日你怠慢我有三:
第一,门童无礼将我打翻在地让我当街受辱;
第二,招我入府你却不以宾客之礼对待,有违待客之道;
第三,我诚心相告,你不信到了,以如此残羹冷饭敷衍我、袒塞我,把我当做讨饭的乞儿了吗?
如此三件事,我说你怠慢于我,是也不是?”
众人见这疯疯癫癫的道人,说起话来倒也有理有据,竟也刮目相看。
“道仙教训的是,只不过这飞来横祸,还望道仙明示,并教我破解之法?”
“你既如此诚心,告诉你也无妨,只是这听与不听,自在你一念之间!
这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