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可能吧。”

侍从突然明白了些什么，有些不可置信。

“除去京师之内的三公，又有人领悟了气运之法吗？”

密室之内，司空好整以暇，微微一笑，仿佛将卡利城主看破了一般。

“我若是没有记错，如今在妖界的陇南之地，如雨后春笋冒出的宗门，应当就是你的手柄。

气运之术，翻来覆去，也无非就是外神的把戏，那么你的供奉是什么呢。”

卡利城主只是饮茶，对于其他的事情闭口不言，过了良久，才嘘了口气。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瞒不过三公的，只不过我背后的那位，想来您大概也知道个七七八八了，就没有必要再赘述些什么。”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好聊的呢？突然出来一个人，要翻我们手上的权柄，恐怕不是一件什么容易的事吧，还是说你背后的存在有些小看了我们。”

司空一反常态，语气异常强硬。

“不不不，我们不一样，相较于你们对于妖界的吸髓我背后的存在对于这一切并没有什么兴趣。

如你们一般吸收气运，实在是太慢了，我只是想问问咱们能不能合作，当然不是你我，还是我们背后的那些大人。”

司空的笑容玩味。

“你我这种身份，哪里能替上面说话，也无非是他们垂怜，给予我们一点小小的恩赐。

我自然是不敢揣摩上面的心思的，只敢恪守本分，你我既然都是同一背景，那也应当是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