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得令!”随即走出营帐。
此刻,路浦上前劝阻道:“这批粮草关系到我军的生死存亡,切不可掉以轻心。不如派段开辅佐戚将军,领一队人马在外围加强巡视,以防岳军偷袭。”
“岳军被我军压制,龟缩在雁回关中。何况这次有戚卫明领一万人马护送,难不成岳军还能分兵击之?若真如此,雁回关定然守军空虚,正是我等强攻破关的好时机。”呼衍卓自信满满道。
“到那时,戚卫明只需抵挡一二,待我军回援,便能形成合围之势,将岳军全歼。自此,岳国西境便尽可入我等之手。”
说罢,并无听从路浦劝告的意思。
随即,程机上前道:“岳军兵少,如今集结西境兵力正面与我军僵持,腹地定然防备空虚。若是派一支轻装队伍奇袭大后方荫岗,连夜奔袭,定然可以攻陷荫岗。到时候他孤军外悬,必然奔溃。如若不然,也能让他首尾不能兼顾,疲于奔命。”
“不可,深入腹地会刺激到岳国朝中那些文臣,定然会齐心协力增援雁回关,到时候荫岗便是一支孤军,白白损失兵力。”
随后,连连摇头继续道:“唯有蚕食边军,等岳国朝中的大人们反应过来时,战事大局已定,哪怕他们腾出手来,也是为时已晚。”
路浦和程机面面相觑,感到一阵无语,保守不行,激进也被否决,人心中同时暗道:“难怪都说这呼衍卓是蛮夷之人,当真如此。有勇无谋、独断专行。”
二人暗自摇头,其余并未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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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日,呼衍卓皆在城外叫阵,压制岳军,吸引岳军兵力。
曹平代兄长出战,两人阵前大战三百回合,互有胜负,双方都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不过,随着数日随军战斗,曹平的燃血真气隐隐有些躁动。从一开始对战呼衍卓的败多胜少,到现如今的旗鼓相当,曹平止步不前的气血又开始增长了。
不仅如此,破军式的拳势也愈发圆润自如。
若再有如上次一般的能将破军式施展开来,定不会让呼衍卓再挣脱拳势。
此外,三日期间,呼衍卓也曾派段开越过雁回关,想要奇袭岳军辎重。
谁曾想段开埋伏在山头,看到岳军不仅押送辎重的兵力增肌了一倍,而且十纵一部,前后部曲相互呼应,本根没有可乘之机,只得灰溜溜的回去将情况禀报给呼衍卓,得知情况,呼衍卓也只能就此作罢。
今日帐中,斥候以探明戎军新一批的辎重目前就屯于呼衍卓大营三十五里之外的,因此特招诸将前来商议破敌之策。
孟松平率先建言献策道:“我等如今孤军独守,外无救援,而粮草已尽,这是危急存亡之秋。呼衍卓辎重就停留在海坞,守军戒备并不严密。如果派轻装部队突袭,焚毁他们的粮草与军用物资,不出三天,呼衍卓大军就会自行溃散。”
“好!还请孟叔点足五千兵马,与我同去奇袭海坞。诸将留守雁回关,以防戎军偷袭。”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大哥不可。你为三军之首,岂能有失。更何况那呼衍卓后天境圆满的修为,若是野战相遇,大哥定是难以脱身,不如让我与孟叔同去。”
“可是...”
“大哥!没有什么可是的了,愚弟近日略有所得,武道有所精进,若再遇到那呼衍卓定叫他有来无回。”
“二弟且莫恋战,若事不可为,当以保全性命为首任。”
当即,二人率领率领五千名步骑兵,急速出击。
二人命令军队一律打着戎军的旗号,兵士嘴里衔着小木棍,把马嘴绑上,以防发出声音,每人抱一捆柴草,乘着夜色从小道出营。
一路上遇到戎军的巡逻哨兵盘问,前锋士兵回答说:“呼衍将军恐怕岳军袭击后方辎重,派我们去加强守备。”
对方全无戒备,不疑有诈,都信以为真,通通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