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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里外草地边缘,白一刀已气运行完大小周天一遍,顿感浑身精气勃发,腾空翻起,随手一挥,一柄气质利刀把五丈外碗口粗的松树无声切断,轰然倒地。
“好锋利的刀意!好刀法。”声随人至,一名清瞿脸精神气爽的老者来到了白一刀的五丈前。他在打量着白一刀,白一刀也看到了他臂弯中抱着的婴孩。此时,叶银城也已到来,白一刀道:“这便是我要的孩子?”他本意是问叶银城的。
岂知那老者朗笑道:“不错。孩子是在我这里!年轻人,你的确够资格向老夫挑战。”
白一刀心想:好,既然你都已经知道我此来的目的,也不必多说。看你这老头自信爆棚,倒是个真正厉害的人物。他不禁针锋相对,冷道:“既知我的来意,那就让我把孩子带走。看在你年老份上,打斗可免。”
那老者暴怒道:“竖子轻狂无知。武学岂可以年龄作界限,看人年老份上这话就是对老一辈的不敬。为人之道,一诺千金,既下战书,岂可儿戏?!”
白一刀听到此话,心中疑云大起,转眼盯着叶银城。叶银城正在心急想办法打断两人的对话,言多必失,此刻可是不能有半分闪失。他忙道:“对。战书一出,无人可以阻止,否则便是对约战双方的大不敬。至于约战双方搞退缩,那真是江湖大笑话了。这规矩天下武林,无论关外、中原还是海外,我想都是一样的。”
叶银城此言恰到好处,表明白一刀心中这老者是关外魔头,老者心中白一刀是海外东瀛刀客。
白一刀道:“好。战书是我出的,我应约。请把孩子放到五十丈外的边上,打斗间,谁伤害到孩子便算输。这是最公平的。”
那老者内心一动,但也爽道:“不错。想不到你这年轻人也公平得很。”
白一刀喝道:“叶银城听着。你观战可以,但休想出什么花招。否则,你必逃不过一刀斩腰。”
叶银城心中奸邪笑意渐浓,嘴里却是无奈笑道:“哪敢。在你刀下,你的要求,我都做到了。”
白一刀的意思是防止叶银城趁机把孩子抱着溜走。那老者恰好安置好孩子回来,但白一刀的话,在他听来,这是白一刀持艺凌人,持艺要挟叶银城听他差遣的意思。老者不禁喝道:“猖狂的年轻人,可以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