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个礼制司内有大能拦住了她的去路?好让她被狼妖拿住?如果真被拿住,那可就真丢人了!而且还会被大姐禁足的!回到家还会被父亲责罚!还会被……
一瞬间之内,她想到了许多后果,个个都很严重。
年轻女子越想越紧张,越想越害怕,最后竟坐在地上哇哇哭了起来。
这下倒是把陆钊给吓坏了,你一个大姑娘家的,坐在这里哭算怎么回事?
“哎,你哭个什么劲儿啊?我又没把你弟弟怎么样,就是教训了下而已。”
年轻女子也不理他,还在那哭,哭得越来越伤心了,什么臭弟弟,她才不要管!
眼见得门口那狼妖就要过来了,陆钊苦笑着一声,挥动手掌,在房间门前随手设了几个小法阵。
不仅是哭声没有丝毫传出去,就连他们在房间的情形也丝毫不会被外人看见。
那两个过来查看的狼妖,在礼制司差役的带领下,前前后后查看了一番,并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随后就不甘心地离去。
这时,地上的年轻女子哭的劲头儿都过去了,就鸭子一样坐在地上,还在低声抽泣,依旧不肯说话。
今天赶巧了,涂阿离带着飞云道长出门逛街,陆钊觉得机会难得,便让手下一众人也一起去了,去凑个热闹,就单独留他自己一个在礼制司守着。
也就这个档口,年轻女子来要人了。
所以,就算现在陆钊有心想要放人,马玉也不在身边,便只好温声安慰女子。
“你不要伤心,刚刚那两个狼妖守卫并没看见你。你弟弟呢,我一会儿也会放了他,让他和你一起回去。”
这两句话,也不知道是前面一句管用了,还是后面那句起了作用。
年轻女子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当真?”
陆钊郑重点头:“当真!”
“那你先放了我弟弟,让我看看他。”
“现在不行,他不在这里。”
“哇~!你骗人!呜呜~”
得,又开始哭了,陆钊看着眼前鸭子坐的女子,真是没有半点办法。
好在没过多久,涂阿离就带着众人回来了,她一进门就看见了正在垂泣的女子。
“呀,敖蕖,你怎么在这里哭?是他欺负你啦?”
年轻女子终于听见了熟悉的声音,抱着涂阿离放声大哭。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然而只有陆钊一个人知道,这人有多喜欢哭,哭得多没有道理。
涂阿离一边安抚怀里女子,一边抬头望陆钊,眼中满是失望和不齿。
陆钊连忙解释:“你别瞎寻思啊!这事儿跟我没关系,哭也是她自己要哭的!”
涂阿离哼了一声,并没有搭理陆钊,那样子摆明是啥也不信。
陆钊又恼又羞:“哎,真不管我事!”
他说着又看见了马玉,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阿玉,快把那个独角小胖子放出来。”
马玉应了一声,大袖一抖,一小两大凭空出现在众人眼前。
独角小胖子开始还有些迷糊,但是听到女子哭声后,勃然大怒:“是谁?是谁欺负我二姐!老子要剥了他的皮!”
涂阿离怒道:“剥个锤子剥!敖虬!快把你二姐送回去!不然敖芸大姐要发怒了,到时准没你好果子吃!”
“呸,臭狐狸,要你管!”
小胖子虽然嘴上硬,但是身子却诚实得很,背起还在哭泣的女子,飞快地往外奔。连那两个昏迷在地的仆从都不管不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