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宾很是奇怪,问:“我记得你没有我大啊?你应该是妹妹才是。”
陈秀丽气的把胸一挺,傲娇地说:“明明是我大,你是师弟,就是我的小弟弟。”
虽然嫁过人,可陈秀丽毕竟也只有十八岁,和王宾在一起,那孩提的一面不时就流露出来。
王宾笑了笑,问:“你哪里大了?明明是我大。”
陈秀丽嗔道:“我们陈家的规矩就是这样,你拜师礼就是小的,要叫我姐。”
王宾心想,有你叫我好哥哥的时候,到时候再讨论是木瓜大还是铁棍大。
“好,现在你为大,你是大姐姐。”
反正无所谓,叫姐姐也挺好,姐姐疼弟弟不是应该的吗?
“这还差不多,乖,叫姐姐。”陈秀丽心情大好,笑嘻嘻地说。
王宾笑道:“好姐姐,我渴了,想喝奶。”
“这才乖。”陈秀丽抢先说过后,才听见王宾说要喝奶,尤其是王宾那双眼睛还瞄了自己胸前一眼。
之前就看王宾学坏了,对自己找个寡妇口花花,心中虽然有些喜欢和铁柱在一起聊天,可这一回太羞涩了。
就感觉自己的脸时间不由自主地红了,然后滚烫烫的,一直连耳根都发热,恼羞地伸手去打王宾。
王宾锁着脑袋,双手抱头,任由陈秀丽的小拳头落在自己身上,可陈秀丽不依不挠的多打了几下,王宾忽然出手捉住了陈秀丽的小手。
陈秀丽一个站立不稳,扑在了王宾的怀里,愣愣地仰着俏脸看着王宾,一时也不再挣扎。
陈秀丽看着王宾那逐渐低下来的嘴唇,眨了眨眼睛,还是知趣地闭上了双眼,小巧的两扇鼻翼急促地呼吸着,内心实在是紧张死了。
就在王宾立马就要亲上的时候,忽然东屋里陈师父咳嗽了两声,惊动了这边的一对野鸳鸯。
陈秀丽吓坏了,忽然身上多了力气从王宾的怀里挣脱开来,一直跑到门口,才低头说:“你不是要学酿酒吗,正好你送来一批高粱,快出来干活。”
王宾刚想说话,陈秀丽已经转身出了门,只好出了她的闺房,一路来到旁边的院子里,陈秀丽已经进了屋点火烧锅。
王宾讪讪地走到跟前坐下来,小心翼翼地说:“姐,都是我不好,我...”
“行了,别再说了。”
陈秀丽感觉自己的语气有些生硬,又放慢了速度,柔声地说:“姐没有怪你,就是...就是你以后不能再欺负我。”
王宾大着胆子去拉她的小手,陈秀丽迟疑了一下,还是任由王宾握着。
王宾笑着问:“姐,这烧热水干嘛?”
陈秀丽不去看王宾的脸,添了一些木柴,解释说:“马上就要用。”
指挥王宾把高粱打开,检查后说:
“首先要挑选无腐烂无霉变颗粒饱满的高粱,你这个高粱符合要求,直接倒进清洗过的甑里面。”
甑和蒸锅差不多,只是更大一些,底部可以加水,上面有鬲(lì),铺有笼布,可以保证高粱不掉下去。
王宾扛起麻袋把高粱倒进去,然后摊开,一共加了有二百斤的高粱。
再回去继续烧锅,王宾还是凑到跟前拉着陈秀丽的小手,问东问西,学习如何酿酒。
陈秀丽任由王宾把玩自己的小手,细心地解释酿酒的步奏,然后问:“铁柱,你在大队里是不是有相好的了?”
上学的时候,王宾多老实啊,这下学没有多久,就知道对自己耍流氓了,也学会了口花花,尤其的这胆子也忒大,刚才差点就被铁柱得手了。www.33yqxs?.??m
想起来就生气,转头瞪了一眼,让王宾摸不着头脑,这一阵好好的啊,怎么又生气了?
女人果然都是不可捉摸的脾气,只要自己横冲直撞,把人拿下,那女人就会被铁柱征服了。
可惜家中多了个师父,要不然刚才自己就得手了。
只要陈秀丽这个小寡妇重新认识了铁柱,以后就再也离不开他了。
王宾说:“我哪有相好的啊?绝对没有。”
“骗人,没有,你怎么这么熟练?”
“我.....”王宾连忙说:“这种事情还要有人教吗?”
陈秀丽低声骂了一句:“一看就是小流氓的货。”
王宾笑嘻嘻地也不多说什么,等水烧热了,把水倒进甑里面,要超过高粱十五公分。
再把上面的杂质捞干净,然后盖上盖子,在底下烧火开始蒸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