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很多心里话，都是借着开玩笑说出来的！”李慕青不爽道。

“我都忘了他说的啥了。”

“真的？”

“必须的。”

……

到了警局，张海把刘小鱼和李慕青安排进了一间休息室，然后便忙不迭的组织人手，然后便对嫌疑人开始了审讯工作。

审讯室中，他拿着一叠资料，坐到了圆脸汉子面前。

“你叫王鑫是吧，你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来吧。”

审讯椅上，脸上包着纱布的王鑫点了点头：“当然知道，你们带我到这里来，就是造孽，是在做坏事。”

嗯？

张海愣了，他见过很多犯罪嫌疑人，他们要么痛哭流涕，要么抵死不认，这么颠倒黑白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我们在造孽？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我们没有证据，是不会把你带到这里来，而且，我们还抓了其他人，你不说，不代表别人不说！”张海冷声道。

他把碎尸的照片举了起来，然后重重的甩到了桌子上。

“你别说这些碎尸跟你没关系！”

王鑫咧了咧嘴，脸上露出来一个难看的笑容。

“这是我干的，没错，但是我不认为我是在犯罪，我是在做好事啊，你们不仅不应该抓我，还应该给我颁发奖状和奖金！”

“你……你……”张海被他气笑了，“你不是在犯罪，那这些碎尸是哪来的？”

“首先，我要说清楚，我没杀过人，那些碎尸都是死人身上的，跟活人没有任何关系，我从来不做造孽的事。”王鑫很认真的道。

“那些碎尸，到底怎么回事！”张海不耐烦道。

“很简单呀，用锯，锤子，还有斧子之类的东西，把尸体的手脚砍下来不就行了，很简单，一点也不复杂，没必要说的太清楚。”王鑫很不以为然道。

“你特么还是人吗！”张海气的站了起来，“逝者的亲人在伤心，在等着拿骨灰回家，你们在里面用这些东西把遗体给肢解了，你还有脸说自己没有造孽？”

王鑫对着张海翻了个白眼：

“你都多大年纪了，怎么还这么愤青，现在的警察素质真低！”

“你……”张海为之气急。

王鑫挑眉：“我是个有良心的人，不会从一具遗体身上拿太多，一般都是拿一两个胳膊和腿，剩下的一般不会动。”

“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你干这些事还不是为了钱！”张海冷声道。

王鑫笑了：

“我真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服务大众，我这是在做善事，你想想看，没了这些遗体组织，有人想变美怎么办，有人想要移植骨骼怎么办，还有，医学进步也少不了这些尸体组织。”

“人都死了，就应该充分利用起来，全都烧了，这也太浪费了。”

张海懒得跟他说废话，直截了当道：

“你都把切下来的遗体组织，卖给谁了？”

王鑫笑的更开心了，露出来一嘴大黄牙：“我才不会告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