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才听完人都傻了。
本以为能从师父这里收获什么秘诀窍门。
这也算修行?
但高才哪里知道,猪刚鬣说的都是实话,只有不断攻略角色,他的修为才能起飞。
“修炼之道各有各法,那是我的修炼之法,你学不来。”
猪刚鬣道:“我给你的修炼法门需保持纯阳之体,在修炼有成之前不能破身,若是提前失了元阳必然前功尽弃,之前的修行道行将付诸流水。”
高才听了连忙表示不会,自己对男女之事并不感兴趣,一心只想修仙。
......
一晃两日即过,到了猪刚鬣与高香兰成亲的日子。
高老庄上热闹非凡,朱高两家张灯结彩,贴满了大红喜字。
光酒席就摆了上百桌,把高家下人全都累的够呛,因为宾客不光有高老庄的乡亲父老,附近十里八乡的诸多大户乡绅也都纷纷带着厚礼,赶来道喜。
除了高太公是当地大户的因素外,更主要的原因不言而喻。
高太公站在门口迎接宾客,满面红光,笑得合不拢嘴。
在一旁的高夫人同样笑意盈盈,面容素净,并未涂抹胭脂水粉,显然不想抢大女儿的风头,不过仍旧美艳动人。
她的另外两个女儿则在闺房陪同即将成为新娘子的大姐。
朱母此时也换上喜庆衣裳,由庄上几个相熟的婶子陪着。
几日前猪刚鬣为朱母找来附近有名的郎中瞧过,开了药方,如今虽眼睛虽然仍未复明,但精气神比之前好了许多。
“县尉大人到!”
就在大家正在兴头上的时候,门外有人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把宾客给惊到了,没想到县尉大人居然也会来。
高太公以及在场的乡绅连忙出来恭迎,县尉乃是县令的佐官,掌治安捕盗之事,权力大的很,远非地保那种狗仗人势的地痞可比。
“县令大人公务繁忙,无法抽身,特命本县尉替其送上薄礼,祝两位新人百年好合。”
县尉是一位身材雄武的中年人,一看就知武艺不凡,不过见到猪刚鬣后,姿态放的很低。
他此次来是奉了县太爷的命令,交好猪刚鬣这个仙人徒弟。
他告知猪刚鬣,先前为非作歹的地保已经被打入大牢,县太爷只是受了小人蒙蔽,才会致使这些事发生。
如今县太爷已经得知内情,将地保抓起来问罪,连带着将那个最受宠爱的小妾也一并赶了出去。
猪刚鬣对此并无看法,不过知道这县太爷是个聪明人就行,倒是免了一些小麻烦。
县尉把话带到,没有在高老庄久留,放下贺礼,随即带手下离去。
这点小插曲没有造成任何影响,酒席照旧,婚礼正常举行。
新郎新娘拜完天地后,披着红盖头的高香兰被丫鬟搀着送入洞房,猪刚鬣则被乡亲父老堵在门外,纷纷向其敬酒。
猪刚鬣对此怡然不惧,逢酒必干,豪爽的样子引得不少人叫好。
他的变化之术比原主强了不少,就算喝的再多也不需担心变回原身,更何况这凡间的酒也醉不了仙人。
流水席一直从早上开到晚上,菜肴早就凉了,酒坛更是空了一堆,猪刚鬣仍然站着,但那些想灌他酒的人,全都被他放倒在地。
就在猪刚鬣还低头找酒的时候,有丫鬟小跑过来提醒:“姑爷别再喝了,该去掀新娘子的红盖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