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栖明再怎么着也不能对她说一句这就是你的梦吧？那也太抽象了。

他设身处地站在末花的角度思考了一下，觉得她现在最想要做的事情，撇开把自己按在沙发上摩擦以外，好像还真没有什么特别的说法。总不能真的让她得逞吧？

退而求其次，有栖明坐正身体，拍了拍自己的腿，展现出了一种“给你膝枕，你不要再说怪话了”的态度，这是有栖明自己想到并且做出来的动作，没有人代打，但似乎还挺符合末花的心意的。

“好吧，看来确实是我的梦。”末花叹了口气，然后大大方方地躺了下来，脑袋枕着有栖明的膝盖，似乎是觉得有点硬，又往里挪了一些，枕在了大腿上：“如果这不是梦就好了。呐，你说我能赢吗？”

……

“你也说你是在做梦了，怎么在梦里问这种问题，这不是问自己吗？”

“也可以说是在问自己吧，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么坚定，相信自己能够成功……作为梦里的欢迎来说，你的话还挺多的。”

“我说的话同样也代表了你的疑惑。”有栖明用相同的概念回答了末花的提问：“你似乎比你想得要没自信一些。”

“这个嘛……”末花顿了顿，举起了自己的手，但并不是想要触碰有栖明，而是爪向了空气：“虽然我也觉得自己外貌性格经济条件什么的都挺好的，但有栖你似乎喜欢小女孩，我不好评价。”

？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这是毫无根据的妄想！”

“看来我的内心也充满了挣扎。”末花嘿嘿地笑了起来：“是啊，怎么会有人放着条件更好，身材更棒的成功女性不选，而去选择女高中生呢？这说不通啊。”

“啊这……”有栖明感觉自己被小林辱骂了，于是支支吾吾地想要辩解：“话好像也不能说得这么绝对。”

“所以这应该是代表了我内心的挣扎？”

“是的，没错，就是这样。”有栖明点了点头：“毕竟你也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一件简单而又复杂的事情，不是其中一两个因素就能够确定下来的，所以说，嗯，这个……喜欢女高中生什么的也没有什么问题的。”

末花抓着空气的手轻轻在有栖明的脸颊上拍了一下。

“刚刚有点生气，本来是想给你一巴掌的，但谁让你顶着有栖的脸呢？我不舍得。不过你说得对，喜欢是一件简单，但是又十分复杂的事情，一两句话可没办法解释清楚。”末花叹了口气：“所以，我到底是相信自己能够成功，还是不相信，但是却不得不坚持下去呢？真是个令人烦恼的问题。”

有栖明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