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节(1 / 2)

“这样一个人能活着,就是对江湖的一种侮辱。”

“但只可惜,这禄球儿并不是江湖人士,而是朝廷官员。而且,手下有大批鹰犬,根本就没有人能耐他如何。”

“其他江湖人士呢?就没有去联合袭杀禄球儿的?”

“能做到他那种位置,很多事情他都考虑得到,更别说他心狠手辣,一旦袭杀不成,那反倒成为他笼中玩物,生不如死。”

“更别说北凉铁骑江湖无敌了。

二十年前就马踏江湖,将江湖人的脊梁给敲碎了,哪里还有人能够对付他。

而且,他还是徐骁的义子。”

“这徐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了!竟然容忍自己义子做这种事情。”

仔细一想,似乎确实如此,徐骁放纵自己义子做这种事情,又怎么能服得了人心的?

难道就因为褚禄山的功劳大,就能够任由她残虐百姓吗?

褚禄山这样做?又是怎么服得了北凉百姓以及北凉士兵呢?

难道士兵们就没有自己妻子儿女,没有自己的家庭吗?

如果有的话,他们就不担心自己的妻子产子后,被一个如此凶恶成性的人给掳去玷污,而且如果他不满意的话,还将妻子给虐杀割乳。

这一切,都是问题。

可能褚禄山做的许多事情,人们只是敢怒不敢言吧……

或许,在褚禄山刚出场时,作者烽火诸侯本是设计褚禄山最后反叛的,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何改了人设。

毕竟,只要仔细想想褚禄山做的这些事情,便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毕竟,大多数人都只是普通人。

哪怕是代入徐凤年,这样一个残忍的病娇杀人魔对自己好,当着自己的面,将个女人扒皮割.乳,真的不会介意吗?

徐凤年不知道,不会心中介意吗?

徐凤年会不会梦到那个被褚禄山虐杀的女人的悲惨目光?

褚禄山就算再怎么对徐凤年好,也是必须唾弃的。

但即使褚禄山是个恶人,苏尘的说书还是要继续的。

“而褚禄山的第二怪,是忠心。

残暴、残忍、大奸大恶、臭名昭著等词都是形容褚禄山的,褚禄山自己也会承认自己是个恶人,但他对徐家忠心耿耿,对天下恶只对徐家忠。

春秋之战,褚禄山为义父徐骁挡下十一剑,差点身死。

褚禄山不姓徐,但在他的心里一直是徐家人,他不管什么离阳,也不认北凉,但只要他掌权就见不得受恩于徐家的白眼狼,见不得有人站着说话不腰疼,要让他们明白人间有两苦,想要却不得,拥有却失去。

为此,褚禄山做了很多恶,让许多白眼狼生死不如。”

“曾经有几个碎嘴百姓,聚众喝酒时说徐凤年这个北凉世子太好当了,这辈子就没吃过苦头,世子殿下锦衣玉食,能有老子上山烧炭和伺候庄稼那么苦?

结果就因为这,有许多士子武师,甚至还有农夫汉子被褚禄山给抓到了拂水房。

隔三岔五,挨了一百六十余刀,每次下刀数目和轻重都有区别,受伤之后立即涂抹上品金疮药,期间有醇酒美妇伺候着,痊愈之后立即跟上下一刀。

褚禄山在让拂水房下刀子之前,就跟他们说过只要吃够了苦头,按照他们的不同出身,各自就可以分别到手白银十万两,领兵一千六的校尉,七品官员等等,熬不过,就放他们离开。

结果无一例外,都没有谁扛过两百刀。

两名硬气的江湖汉子,都在斜插腋下腹部那一刀后,经受不住,喊着不要当开宗立派的北凉帮派宗师了。

七八人中,士子书生都是一刀之后就哭爹喊娘退场,竟然还是这名村夫最能咬牙坚持,可惜可到头来还是没能熬下去,因为拂水房没有跟他说到底多少刀才是个头,别说他们,就连行刑的拂水房也不知晓,只有褚禄山清楚。

这些人的确都没有死在拂水房,安然回乡回家后,结果有娘的死了娘亲,没娘的换成死了爹,有姐的死了姐,没有姐姐的换妹妹,不光如此,一些好兄弟都断胳膊瘸腿,而且事后都被说成是为他们牵连所害。(bafb)

一些看重名声的读书人,都成了声名狼藉人人唾弃的伪君子,总之,他们最在乎什么,褚禄山就让他们失去什么。

褚禄山的狠辣在于这些人将疯未疯之时,又让拂水房谍子出现在他们眼前,说再给他们一次机会,结果没有一人愿意答应,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因为褚禄山宰了他们。”

“码的,这褚禄山是真的太残忍了。”

“是徐凤年自己以纨绔形象面世的,众人对徐凤年不满那是自然的。

而且,徐凤年这样做的目的,不就是要表现自己的纨绔吗?然后让世人误解,让北离皇帝放下戒心。

结果呢,这褚禄山可倒好。

百姓说了徐凤年的不好,就被他前千刀万剐了。

而且,还杀了别人全家。”

“换言之——

如果徐凤年某天说了某人的不是,结果那人表现出来的不是只是自己的掩饰,然后那人身边的扈从,将徐凤年全家给杀了。

不知道这褚禄山会不会生气呢?

还是一笑了之,觉得完全是徐凤年咎由自取呢?”

“无非是因为他权力通天,而徐骁又包庇着他罢了。

诶……徐骁敢说对得起百姓吗?

他确实保护了北凉百姓,但他不也是得到如今的滔天权力与地位吗?”

“恐怕那些被褚禄山残害的百姓,宁可没有徐骁,没有褚禄山,他们就算被敌国给打败,也不一定能比现在这么悲惨。”

“到头来,被自己人给凌害了啊,恐怕他们会更加心寒。”

“我还是好奇,为什么北凉士兵见褚禄山如此残忍,没有向徐骁弹劾了褚禄山?”

“难道他们真的乐意为虎作伥吗?”

“或许他们已经尝试过了,结果没将这些话送到徐骁耳中,就被送进了拂水房。”

“哈哈,褚禄山不会连北凉士兵也杀吧。”

“当然,也有可能已经告知了徐骁,但后续褚禄山依然没有任何改变。”

人们越想越气,对褚禄山,对徐骁,对北凉军,甚至对徐凤年。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褚禄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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