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你们再说我刚喝的茶要吐出来了,谁赔我!”
……
“白头世子衣袖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震荡颤动。
蹲在远处枝头的一截柳则是神情阴晴不定,手中还剩余一把橘枝,似乎在权衡利弊,没有第一时间帮那陷入险境的女子解围。
先前北莽老者趁着间隙在橘林伸臂游走,也不知是鬼画符些什么,蛛网老人显然比隔岸观火的一截柳做人要讲究许多,一脚踢断一株橘树,刺向徐凤年后背。
不敢藏拙的慕容龙水倾尽全力一拳砸在此5.1人心口上,恰好橘树刺在后背心口,一拳一树相互牵引。
以常理揣度,任你是金刚体魄也要被砸烂心脏,当场死绝。老者在一脚踢出之后,便转头对一截柳怒目相视,后者翻了个白眼,掠向徐凤年和慕容龙水侧面。”
“可是徐凤年出乎意料的安然无恙,不过总算退让一步,最终还是松开慕容龙水的那颗大好头颅,双手下滑,将她的脸颊往上一托,遍体气机翻江倒海的慕容龙水双脚离地。
徐凤年‘慢悠悠’的走到他的身侧,一腿横扫在北莽郡主的腹部,只听得咔嚓咕噜一声!白头世子的力道宛如千斤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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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徐凤年强弩之末了?【求全订求自订】
“慕容龙水的魁梧身躯在空中弯曲出一个畸形弧度,然后轰然射向赶来营救的一截柳那边,一截柳对千金之躯的郡主视而不见,身形急急下坠。
与此同时,北莽老头双手皆是拇指食指并拢,在身前抹过一条莫名其妙的直线,不下百株橘树连根拔起,一起泼向形单影只的徐凤年,随后当空炸开。
一截柳嘴角翘起,十指弹弦。满陇皆剑气。
天地之间絮乱剑气流溢,如银河倒泻,构成一座无处可躲的牢笼。
徐凤年一脚踏出,双膝微曲压下,形同双肩扛鼎,双手虚空往上一提。
以他为圆心,数十丈地面全部掀起,一块上扬泥幕跟倾泻而下的滂沱剑气争锋相对。”
……
“一截柳这人人品真的不行,先抛去立场问题不谈,我真的为北莽老头和慕容龙水感到不值。”
“此话怎讲?”
“你看啊,慕容龙水上前硬抗世子攻击,老头时不时也会掠阵帮助郡主分担部分压力,但是你再看看一10截柳,全程不顾队友死活,只知道放阴招却还阴不到人。”
“话虽然怎么说,但是一截柳的手段好像是飞剑吧?这种攻击手段很难正面对抗吧,就好比我们雪月城的大师兄唐莲,他暗器功夫一流,但是正面对抗可就不一定那么强了。”
“这说的是手段的问题吗?是一截柳人品的问题啊!你没听苏楼主讲啊,前面面对危机的时候,一截柳好几次直接自己明哲保身了。”
此话一出,众听众们也都是纷纷点头,可见一截柳人品之次,令人发指。
……
“一截柳双手紧握一截树枝,恰巧在徐凤年头顶的雨伞空心处插下。
见缝插针,一树柳荫。
徐凤年仰起头,无动于衷,直直望向这个名动北莽的杀手。
一截柳心猜形势异样,攻势立即一顿,宁肯放弃千载难逢的大好时间也不愿以身涉
险。
可就在一截柳收回剑势时,分明看到那厮嘴角浮起一抹阴谋笑意,瞬息万变,一截柳凭借直觉再度刺下。当手中树枝真真切切触及徐凤年眉心。
一截柳心中大定。
树枝已然刺入此人眉心足足小半指甲深度,一截柳眼神阴鸷而狂喜。
两人相距不过几尺距离,可树枝骤然间不得推进丝毫,一截柳没有任何恍惚,就要撤枝退避。”
可身后一袭朱袍在他后背狠狠一脚踩下,徐凤年双手十指相对,刺入一截柳胸口,然后‘轻轻’往外一撕。
就给一截柳在空中分了尸。
一大滩血水洒在徐凤年脸上。徐凤年依旧还是面无表情不言不语,只是抖了抖手腕,无声无息抖落双手鲜血,望向橘园中剩余两个北莽高手。”
……
“好!杀得好!世子殿下太帅了,杀的大快人心!”
“苏楼主真的我哭死,刚说完讨厌这个人,马上就安排他下场!”
“新来的想问苏楼主一直都这么宠听众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一截柳这种犯众怒的角色安排出来就是为了平息大家的火气的,手段!都是手段!”
“拉倒吧,不听滚出去,外面还有人抢不到位置呢!”
“太帅了世子殿下,红白相染,带血的世子殿下可比一身白的谪仙世子更圈粉啊!”
“花痴!”
……
“慕容龙水盘膝坐地,看不出伤势轻重,对徐凤年笑道:‘以前听说你在草原上遇到拓跋春隼,被他和雷矛端孛尔回回加上彩蟒锦袖郎围杀,那会儿你估计最多才入金刚没多久,竟然还被你宰掉一个。信倒是信,就是一直好奇你怎么做成的,这会儿有些明白了,我这趟离阳之行没白来。’
徐凤年不急不缓走向那老者,却跟慕容龙水搭腔:‘那次我被撵得像条狗,身上还给端孛尔回回的雷矛扎出一个窟窿来,惨是惨了点。不过说实话,在鸭头绿客栈杀掉魔头谢灵以后,对所谓的一品高手,也没太多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