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时才能看见几十米外,高高在上的灵帝刘宏,
他暗想,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有机会坐在那张龙椅上。
其实刘如意也不算太惨,至少能与曹操等人同列,
此时的刘备更加不起眼,远远排在末尾,根本无人在意。
“众卿家可有事上奏?若是无事,便一同宴饮,我已经令人在云台殿与含章殿设宴,款待百官与诸位功臣。”
灵帝刘宏坐于龙椅上,兴高采烈道,
平定黄巾,他可是少了一件忧心之事。
“陛下,臣有本奏,湟中胡人首领北宫伯玉和先零羌造反,他们拥立边章、韩遂为帅,声势浩大。”
“西凉叛军已经拥兵十万众,杀死了护羌校尉泠徵、金城太守陈懿,请陛下即刻出兵,平定叛乱。”
太尉袁隗忽然站出来道,
“该死的胡人和羌人在我凉州屡屡叛乱,实在可恨,太尉认为何人合适出兵平叛。”
“司空张温,司徒袁滂可当重任,董卓,周慎,鲍鸿也都是善战之将。”
“甚好,张温封为前车骑将军,任主帅,袁滂封为执金吾任副将。”
“令董卓为破虏将军,周慎为荡寇将军,鲍鸿为下军校尉,随军出征。”
“……”
“陛下,臣有本奏。”
“五斗米道效仿太平道于巴郡起义,五斗米师张修拥兵万余人,攻打郡县。”
“……”
听着大臣上奏各州郡的造反,旱灾,
刘如意在殿下乏味的只打哈欠,感觉这大汉亡的不亏,
这天灾人祸不断,大汉就像是一个满是破洞的衣服,
有的人补窟窿打补丁,有的人则偷布料,打算做件新衣服,
这么打来打去,不怪乎诸侯拥兵自重,兵权根本削不掉。
“朕乏了,退朝吧。”
“陛下且慢,臣王允有要事禀报,事关张让,赵忠。”
闻言,灵帝刘宏,连同满朝文武都精神一震,
刘如意也很是惊讶,暗道,王允出来了,那我岂不是有机会见到貂蝉。
“爱卿请讲。”
“陛下,微臣随朱儁中郎将于豫州、荆州讨伐黄巾,从贼军手中缴获了数封密信。”
“信里的内容可以证明张让赵忠与黄巾叛党有勾结,请陛下严惩,以正朝纲。”
王允呈上信件,叩首跪拜进言道。
“陛下,老臣冤枉呀,我们对您可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见状,张让,赵忠两人赶紧跪地表示忠诚,头都要可破了。
“行了,朕都知道,区区几封书信,不足为信,况且黄巾之乱已经平定,爱卿不必小题大做。”
灵帝刘宏对张让赵忠甚是宽容,明显的袒护道,
也不怪刘宏偏心,毕竟桓帝、灵帝时期外戚专权严重,
为了遏制外戚,他当然要重用宦官制衡,
刘宏虽然腐败、荒淫,却并不是没有能力的君王,
知道如何用人,才能够最大程度的奢侈享受。
张让与赵忠为了讨好刘宏,可是花了大心思的,
提供金银,协助修建西苑、裸游官,万金库等等。
见刘宏如此态度,满朝文武都是一脸愤恨,以为事情要不了了之,
王允却是倔脾气,磕头死谏。
刘宏大怒道:“朕意已决,休要多言。”
“黄巾作乱,盗贼糜沸,与十常侍脱不了干系,这帮阉人媚上欺下,祸乱朝纲,早就该斩了,陛下这般用奸弃贤,罔顾社稷,岂非是昏聩之君,蒙蔽之主。”
朝堂一人忽出,掷地有声,振聋发聩的咆哮道,一时间举目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