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厚礼!”
“我可以替大人诈开阴馆城,铲除魁头等人。”
刘如意质问道,
“骞曼,你身为鲜卑人,为何要背叛鲜卑!”
“大人,非我背叛,乃是步度根与魁头等人想要害我,我迫不得已自保才投靠大汉。”
“我是和连之子,鲜卑之主檀石槐的嫡孙,理应由我继承大统,可惜父亲死时,我尚且年幼,步度根兄弟三人趁机夺权,致使鲜卑分裂。”
“如今我长大成人,步度根大权在握,他畏惧我夺权,故而派人监视于我,我恐有一日为人所害,不得不先下手为强。”
骞曼一脸悲痛,
义愤填膺,不似作伪,
而且理由非常充足,
刘如意也不怀疑,
当即道,
“既然如此,你现在就去骗开阴馆城门,攻入城中,我们会率领大军支援你。”
“遵命!”
中午,
骞曼率领着本部的部分人马假装败军,
抵达了阴馆城城下,
这些人都是他爹和连的旧部,
非常忠心,
于城下,
他看着城楼上的魁头、泄归泥、楼烦三人,高声道,
“大部帅,我部在马邑被围,大败而归,请开城让我们进去休整。”
“骞曼,你骗谁呢,我看你的部队根本就没有跟汉人交手,而是直接坐山观虎斗,害得我们被汉军两面夹击,害得扶罗韩部帅惨死。”
楼烦高声斥责道,拉弓搭箭已经对准了骞曼,
一旁的泄归泥更是愤怒道,
“骞曼,你害死我父亲,若不杀你,我誓不为人。”
城楼下的骞曼见气氛剑拔弩张,
急忙解释道,
“魁头,请你相信我,我们同出一脉,皆是鲜卑之主檀石槐的子孙,用汉人的话说,是血浓于水,我怎么可能背叛鲜卑,害死扶罗韩叔父。”
和连也是魁头他们的亲兄弟,
所以魁头不愿意同室操戈,
极力劝阻了弟弟步度根杀死侄子骞曼,
想要为和连留下一份血脉
眼下他也不愿意相信骞曼勾结汉人,背叛鲜卑。
正当魁头犹豫之际,
忽然,
在阴馆城不远处,尘土飞扬,
七八千汉军骑兵奔驰而来,
正是刘如意与吕布两人率领的大军,
骞曼故作惊慌道,
“大部帅,汉人的追兵来了,请你相信我。”
“哼,骞曼,别说我们不给你机会,现在汉军来了,如果你打退汉军,我们就相信你的忠心,假如你不信战死,我们也会善待你的妻儿。”
露出冷笑,城楼上的泄归泥讥讽道。
“欺人太甚,兄弟们,随我攻城,既然要死,大家就同归于尽。”
骞曼大喝一声,
也不再伪装,
直接抽出长刀,率兵攻城。
“我早知道此人狼子野心,今日终于昭彰了,大部帅,亏你在族内还再三维护他,这小子吃里扒外,居然与汉人勾结,杀自己族人。”
“贼子,受死!”
楼烦怒不可遏,骂骂咧咧道,
他手中箭矢激射而出,直奔骞曼头颅,
不过,
骞曼身手了得,侧身躲开,
很快,
城下鲜卑守军惊呼起来,
“城门开了,骞曼的人马杀进来了。”
魁头等人大惊,着急道,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