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肝胆欲裂,战意全无,
急忙向火墙方向遁逃,
试图直接穿过火墙,
李存孝见之,
大笑道,
“鼠胆小辈休走,看枪。”
话音落下,
他手中发力,
将刚刚夺来的长枪投掷而出,
长枪激射带着破空之音,
只听“噗嗤”一声,
骞曼难以置信的回转头来,
鲜血顿时涌现,他也应声落马,
主将被杀,
鲜卑骑兵士气大衰,
万余人被三千玄甲重骑杀得落花流水,
原本他们还能依仗轻骑的速度优势逃窜,
但现在一面是汉军步兵大阵,
一面是升腾的火墙,
唯一的退路又被截断,
可谓是进退维谷,
被逼无奈之下,
有些人只得选择强行度过火墙,
可是他们胯下战马野兽天性,
畏火不前,任凭打骂也不听从,
反而是人挤人,马撞马,
乱作一团,完全失序。
此时,
刘如意的中军本阵,
张辽传来捷报,
“禀报王爷,右翼大捷,李存孝将军已经将敌将骞曼斩首,赵云率龙胆、龙骧正在与玄甲重骑一同截杀鲜卑骑兵。”
闻言,
刘如意露出欣慰之色,
也不枉费他专门布下这等陷阱,
为此浪费了太原所有的猛火油储备,
很快,
在左翼作战的郭淮也传来战报,
“禀告王爷,乌厉温敦率领了三千匈奴骑兵杀出了包围,从西南逃窜,岳飞将军正在率领背嵬军追杀。”
刘如意摆手道,
“令鹏举回来吧,我军骑兵少,借助猛火油之利,才有如此良机,若是正面交锋,胜负难料。”
“况且乌厉温敦麾下的骑兵是匈奴精锐,想要将之全歼,未免有些勉强,不必以身犯险,只怕这个时候呼韩邪已经反应过来。”
不一会儿,
田丰前来禀报道,
“王爷,呼韩邪正在令部队以水囊、沙土灭火,乌厉屈的骑兵也沿着火墙一直绕到我军后方,以箭矢牵制我军。”
老将臧旻见周围的年轻人一个个都有战功,
他作为雁门郡守,在刘如意面前,竟然寸功未立下,
急忙道,
“王爷,我军新胜,士气高昂,正当乘胜追击,一举击溃呼韩邪的主力部队。”
一旁的郭嘉进言道,
“主公,我军小胜一筹,匈奴只是损失了骑兵先锋,主力未伤,不如就此罢兵,正面战场上,呼韩邪的骑兵依旧占据主动。”
刘如意点点头,
下令道,
“鸣金收兵,收缩阵型,不要主动与呼韩邪的部队交战,众将约束所部人马。”
另一边的匈奴军,
乌厉屈救下了狼狈至极的父亲乌厉温敦,
乌厉温敦被岳飞、杨业两人夹击,
九死一生,负伤而逃,
手底下的万余精锐骑兵,
如今只剩下两千多人,
令他屈辱之极,
来到呼韩邪面前,
乌厉温敦羞愧的下马跪下,
泣声道,
“末将无能,连累我军先锋部队,请左贤王责罚。”
呼韩邪见他身上大小创伤十余处,
血满甲胄,淡淡道,
“行了,此事并非你的过错,而是我身为全军统帅的失察,未曾提前探察战场,不想汉军狡诈,居然在马邑战场上布置有奇怪的引火燃料,火势之猛,完全出人预料。”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呼韩邪正说着,
麾下探马来报,
“左贤王,南方汪陶方向有一支骑兵正在快速接近我军,约有万骑。”
呼韩邪大惊失色道,
“汉军援军,这是何人率领的部队,难道是西河郡丁原所部。”
探子急忙道,
“并非汉人,而是我匈奴人,好像是前任左贤王于夫罗的部队!”
“于夫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