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他的肩部,
吃痛一声,
吕布抬眼望去,
只见远处的宫墙上,
马忠手持长弓,
露出冷笑,
“卑鄙小人,激怒我的代价可是非常严重的!”
盛怒的吕布直接拔除箭矢,
咆哮起来,
不远处的伍孚完全没有在意,
他趁着吕布受伤的空档,
扑向了马车里的董卓,
董卓在此前的箭雨中大腿被流矢射中,
显得狼狈不堪,
不过董卓自小习武,弓马娴熟,
以左右开弓闻名,被羌胡敬重为豪杰,
面对伍孚,
董卓撑起身体,
持刀诘问道,
“伍德育,咱家不曾亏待过你,为何想要造反?”
“笑话,我又不是你的臣子,何来造反之说,你这狗贼,乱国篡主,恶贯满盈,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车裂于街市之上,以谢天下。”
伍孚厉声道,
话音还未落下,
只见“噗嗤”一声,
吕布的长戟已经贯穿了他的胸膛,
下一刻,
“啪叽”一声,
伍孚便被甩了出去,
重重摔在宫墙上,
董卓得意大笑起来,
“看的没有,这就是谋逆的下场,尔等速速投降,否则下场犹如此贼!”
吕布大喝道,
“下一个是谁!”
周围的禁军见主将身死,
又见吕布恐怖如斯,
吓得两股颤颤,纷纷丢下武器,
“相国饶命,我等愿降!”
此时,
地面传来震动,
远处是若隐若现的马蹄声,
敢在皇宫内纵马,
也只有董卓的西凉部属,
潘璋见势不妙,
急忙吹倒了凤鸣哨,
令周围的死士撤走,
见状,吕布欲追上去,
只见潘璋回身丢掷出一个又急又快的流星锤,
挑飞流星锤,
吕布不屑一顾道,
“雕虫小技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贼子受死!”
才追出去两三步,
感觉眼前一阵晕眩,
他猛然惊觉自己中毒,
摸了摸肩头的伤口,
只见有黑血流出,
不远处,
察觉到异常的华雄领着数百西凉铁骑疾驰而来,
“相国,末将救驾来迟,请恕罪!”
“华雄你来的真好,赶紧去抓逃走的刺客,并且传令内城封锁城门,绝对不能够放走一人,咱家要抓到幕后主使。”
话音落下,
董卓扶起吕布,
高声道,
“派人赶紧去找太医,奉先受伤了,咱家今日能够从刺客手中逃过一劫,全靠奉先拼死相救。”
吕布一脸感激,
“多谢相国!”
“奉先何须言谢,你对我有救命之恩,从今以后,你便是我董卓的义子,我会在相国府为你准备一间别院。”
吕布大喜道,
“义父恩重,奉先从今以后为您的霸业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好,得此虎儿,夫复何求。”
皇城外,
任红昌带着刘奴儿一路奔逃,
躲避着西凉铁骑的追杀,
藏身于巷道之中,
“潘大哥他们已经将华雄的西凉铁骑引走,现在内城已经戒严了,街道上到处都是巡视的持戟士与缇骑,公主可有藏身之处。”
刘奴儿暗恨未能杀了董卓,
开口道,
“我不能跟你们一起行动吗?”
任红昌为难道,
“与我们在一起,只会让公主的处境更加凶险,还是藏身他处更好。”
“那我去找桓谭先生,他对大汉忠心耿耿,且一向不涉党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