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挺热闹的,咱们去看看!”
刘平安闻言,
立刻付钱给小贩,
跟着刘如意上前去看热闹,
不远处被围了一个里三层外三层,
刘如意推开左右,
硬生生的挤了进去,
只见中央是一位锦衣华服、俊朗潇洒的公子哥,
左右簇拥着几名带刀仆役,
在他面前是两名女子,
为首女子头戴白色纱巾斗笠,
一袭青墨衣裙,
带着几分出尘的飘逸气息,
身后跟着一名娇俏可爱的女婢,
绿色短打劲装,手持一柄长剑,
一对粉臂外露,光洁如莲藕,
紧致的腰身显得窈窕绰约。
“王机!”
看到公子哥,
刘平安略带惊讶道,
“这是何人,难道是太原王氏出身!”
刘如意一脸好奇道,
他见那人衣着气质不像是一般人物,
揣测其出身于太原郡大族,
论及王姓,
首要便是太原王氏,
这可是并州第一豪族,
刘平安挠了挠头,
有些为难的解释道,
“他叫王机,字产平,与我也算有些交情,王凌的族兄弟,王昶的堂兄。”
“为人仪表堂堂,俊朗不凡,潇洒有气度,被夷吾先生任命为新城县令,曾打败过来犯的黄巾。”
“可惜他太过好酒,常常酗酒度日,一度不问政事,招致百姓怨恨,贻误新城建设,被罢免赋闲,沦为酒徒。”
“我与王凌为他求过情,不过夷吾先生没有答应,改任一介布衣寒士为新城县令,致使王机甚是不满。”
刘如意点了点头,
其实他早与管夷吾商量过,
要打压士族门阀,
多多启用寒门士子,
一旦士族门阀的根基稳固,势力庞大,
将会影响到他的统治力,
除非用联姻、商业贸易等手段来约束,
否则这些士族门阀早晚是生乱的根源。
王机带着几分酒意,
看着面前的青衣女子,
调笑道,
“姑娘,在下并非登徒浪子,只是想要见一见你的真容,绝无冒犯之意,请满足在下这个小小的心愿。”
“姑娘想要多少钱,请直说,在一睹真容之后,在下绝不阻拦姑娘离开。”
未等青衣女子开口,
她身后女婢“锵”一声抽出了手中佩剑,
气势汹汹的娇斥道,
“说话轻佻,行事孟浪,还说自己不是登徒浪子,再不让开,本姑娘叫你人头落地。”
见主子受辱,
王机的仆从立刻叫嚣起来,
“臭丫头,我家公子能够看上你小姐是她的福气,在并州谁人不知道我们太原王氏。”
“奉劝你早点收起剑,这种凶器不是你这样小姑娘可以玩的,当心伤着自己如花似玉的脸蛋。”
“女人就该在家绣花,相夫教子,玩什么刀剑,不成体统。”
虽然半醉不醒,举止失礼,
但王机心肠不算太坏,
踢了仆从几脚,
歉意道,
“姑娘莫怪,在下没有恶意,只是一见姑娘的身姿,惊为天人,心生爱慕之意,若是不能一窥容貌,将是一生憾事……”
王机借着半醉的酒意,
大胆表白起来,
令周围人大为惊讶,
这与调戏几乎没有区别,
青衣女子一时亦是错愕,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
婉拒道,
“大庭广众之下,今日多有不便,请公子见谅,小女子尚有要事在身,请公子行个方便。”
绿衣女婢冷笑道,
“听到了吧,我家小姐有事,你们赶紧滚开。”
“别以为太原王氏就了不起,我家小姐可是司隶校尉冯大人的独女,就算是当今相国也要礼敬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