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如意自顾自的胡诌起来,
他这张陵剑其实就是系统任务的奖励,
一看就是宝贝,
可惜他不懂使用法门,
所以一直放在须弥芥子里蒙灰,
如今总算有机会拿出来用一用,
张明远看着通体鎏金朱漆,玉雕金石的玉盒剑匣,
也察觉到它不是凡品,
但他对于刘如意的说法半信半疑,
他只是张氏一族的远亲,
那里会知道如此隐秘的往事,
说不定连现任天师本身都不清楚,
毕竟张道陵是得道飞升的祖天师,
距今几十年,
天师传位都已有两代,
他的事迹多如牛毛,真假掺杂,
不过张明远不傻,
面对刘如意的主动示好,
立刻恭敬道,
“想不到王爷与我教天师还有如此渊源,实在令小人惊讶,若是天师与祭酒鬼主知道了,一定高兴。”
刘如意旋然问道,
“五斗米教现任天师可是张鲁张公祺!”
“原来王爷知道我家天师,我家天师乃是祖天师的嫡孙,在祭酒鬼主张修的辅弼成为了五斗米教的三代天师,坐镇汉中,甚为益州牧刘焉器重。”
见刘如意道出了张鲁的名字,
张明远也不废话,
直接报出家门,
见时机差不多了,
刘如意咳嗽了两声,
慢悠悠道,
“本王祖上与五斗米教有渊源,本王也一向崇尚修道之人,故而打算在汾阳城修建一座大大的道观供奉张道陵天师,让百姓参拜,不知道明远可否愿意助本王一臂之力。”
听罢,
张明远的眼睛一亮,
对他而言,
这可是馅饼砸到头顶的大好事,
他奉命出来便是为了传教,
倘若在并州将五斗米教发扬光大,
那日后在教中的地位将会水涨船高,
想到这里,
张明远顿时眉开眼笑道,
“此事对于本教可是大有益处,明远焉有推辞之理,您一声令下,小人无有不从。”
不过刘如意的话锋忽然一转,
沉声道,
“本王也想早日修建天师道观,可是眼下汾阳城内出了一个奇怪的疫病,百姓染病千人,本王手下的医师都束手无策,不知道明远可有解决之策。”
刚刚还一脸喜色的张明远闻言立刻愣住了,
片刻才回过神道,
“小人曾经在本教祭酒鬼主张修座下学习了数年医术,可在没有亲眼见过病症之前也不敢保证一定能够治好汾阳城出现的疫病。”
“明远不用担心,治不好也无碍,若是治好了,本王一定重赏,向全城百姓宣扬五斗米教的功德,告诉他们天师的道法高深。”
刘如意平和的安抚道,
他观张明远的反应,
心中已经有七成把握判断汾阳城的虫蛊与五斗米教有关,
不过他现在已经不关心虫蛊了,
他突然有了一个打压张婴宁的妙计,
暗暗笑道,
张婴宁,你在并州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