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节(2 / 2)

“哼,真是一群没有胆量的家伙。”

圆桌另一边的胸前挂着勋章的壮年军服男,低沉地哼了一声。

“算了,既然如此,会议就直接召开好了,没了白冠支脉的人,接下来的话题才更好谈……”

嘴上尽管是这么说,可他对于白冠支脉没有出面感到很可惜。要知道,这本来这是个很好的适合己方对其进行羞辱的大好机会。

(都到这个地步了,那些白冠支脉的家伙竟然都没有勇气出现在这里,这也说明,那个传闻搞不好是真的……‘白之冠’希亚斯大人果然出了什么问题……那位大人真的失踪了吗?)

这段时间以来,这个消息在“六王冠”的内部疯狂传播,本来,这个军服男也不会相信这样空口无凭的传闻,可是今天这场会议,白冠支脉的人竟然没有到场,这似乎也从侧面证明了这个传闻确实很有问题。

“哈哈,看来在座的大伙都对白冠支脉的人有怨气。”

一个举止异常妖艳的金发女人坐在另一张椅子上,她面带微笑,两肘往桌上一撑,极度丰满的胸部被挤得更加突出。

“我有个建议,不如大伙开诚布公,谈些实质性的东西,要怎么处理‘白冠支脉’……”

“怎么处理?”

老绅士大为惊讶的看了她一眼。

“年轻人,你应该是郁金香支脉的新晋干部吧?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白冠支脉怎么说也是六王冠中的一员,什么叫做‘怎么处理’?”

“哦,我有错话吗?”

金发美女笑了起来。

“假如‘白之冠’希亚斯大人真的失踪,而且从现有的情报来看,他老人家消失可能不是一年两年,而是十年二十年的事情了……而白冠支脉为了维持往日的权势地位而知情不报,那就是重罪,六王冠中的其他各支脉都无法容忍这样的行径,要是幽邃地宫中的瑞梵帝亚大人知晓此事,恐怕也会怒不可遏,对白冠一族降罪,不是吗?”

“瑞梵帝亚大人如何想我不清楚,可是现在的我们也没有任何方式能够证明希亚斯大人失踪。”

老绅士据理力争。

“若真要降罪,也不是我们应该讨论的事情,现在还是讨论智冕圣器开启一事,圣器迷宫每隔五百年打开一次,各支脉的候选人是否有到位,这次的圣器迷宫的优胜条件,试炼结果要如何判定,这才是本次会议的主题。”

“说的好,迦亚德大人。”

身着一身笔挺的英式西装、眉清目秀的青年,啜饮一口红茶后说道。

“所以……我提议,这次的迷宫测试,取消白冠支脉的资格,除非这一族解释清楚关于‘白之冠’希亚斯大人是否失踪一事。”

“取消白冠支脉的资格?”

军服男闻言扬起一边眉毛望着青年。

“不错,这是个好办法,迦亚德老先生说的也对,制裁白冠支脉,我们是没资格,不过反过来,白冠支脉至少要拿出个章程来,难不成要我们亲自去‘白冠宫’去面见那位大人吗?”

“那是不可能的。”

一位坐着过大的椅子上也不显得慌张、安安静静坐着的小孩摇了摇头。

“没有希亚斯大人的允许,外人是不准进入‘白冠宫’的,天塌下来,也没人敢于杵逆违背那位大人的意思,要不然在座的那一位敢于硬闯一次‘白冠宫’,证实一下希亚斯大人究竟有没有失踪。”

听到这句话后,在座的所有人都不得不闭上嘴。

事实上,察觉到“白冠宫”中没有太大动静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众人都认为可能是希亚斯大人不喜欢外界喧哗,喜欢安静的待在自己的宫邸中处理事务,可是现在看来,那位大人可能很早就失踪了。

外界会对此一无所知,也是因为白冠一族从中作梗的关系。

第1163章 搅局者

此时,在场的“黑蔷薇”、“郁金香”、“绿玛瑙”、“橡木矛”、“无名碑”几个支脉的血裔众人的面容都有微妙变化,军服男冷冷皱眉,眉清目秀的青年面露苦笑,其他人也没有继续说话,而是保持着沉默。

“白冠宫”乃是一处禁地,除了白冠支脉的人,外人都不允许入内,如果不是这个因素,其他氏族想要证明那位希亚斯大人究竟是否还在“白冠宫”内。

“如果那‘人’透露的关于白冠支脉的情报有误,那我们的举动无疑是正好触怒了希伊斯大人,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外表妖艳的金发女仔细观察了一番在场众人的表情,在心底叹了口气。

(‘六王冠’的这一批家伙果然难以派不上大用,明明所有人都在怀疑‘白之冠’希亚斯失踪一事,偏偏就是没有一个人敢于证实这件事……)

“确实,以我们的身份直接去白冠宫有些失礼,不过这件事的责任也不是白冠支脉能够随意找理由推脱的!”

军服男所在的“黑蔷薇”支脉与白冠支脉私下有矛盾,双方可谓是水火不容,这种打击政敌的机会过去可是没有的,正因为如此在在这个场合里他也是主张找白冠支脉的麻烦最积极的一个人。

“所以我建议,我们‘六王冠’剩下的五个支脉联合起来,去白冠支脉的据点老巢直接向他们逼问这件事情!”

“这样可不太好吧!智冕迷宫马上就要开启,诸位觉得这个时机适合做这种事吗?”

老绅士摇摇头,说道:“即便要秋后算账,我也建议等到事情结束了再做判断。”

“那我们就这样坐看着白冠支脉继续肆意妄为,胡弄大伙,他们隐瞒了这个消息这么久,真当大伙都是白痴吗?”

军服男的态度依旧很激进。

“这件事情不会这么算了,哪怕‘绿玛瑙’支脉不参与,黑蔷薇、白橡矛和郁金香三个支脉也不会坐视不理。”

“好吧!”

老绅士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如果你三支脉有这般共同决议,我方绿玛瑙支脉你只能表示无法赞同,另外,如果本次会议探讨的问题是这种事情,我们老朽也只能提前一步先离场了。”

说到这里,这位绿玛瑙支脉的总代理缓缓起身,老人面向众人认真的行了一个道别礼,就在下一秒,他整个身子慢慢的透明,如烟气一样消失无踪。

“……绿玛瑙支脉恐怕私底下与白冠支脉达成了某种契约关系,否则也不会这么维护对方!”

金发女这个时候也站了起来,她决定趁这个机会挑拨离间。

“如果这老东西走了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件好事,至少没有他在从中挑事,我们剩下的人意见才会统一。”

“这么说来,我们黑蔷薇、白橡矛和郁金香三支脉意见都是一致的,看来我们都认为应当给白冠支脉一个教训喽?”

军服男看了一眼那个穿着燕尾服的男青年,以及“郁金香”支脉的金发女,他很清楚这两人都跟他有同样的想法,而这两人既然代表着他们身后的两大支脉“黑蔷薇”与“橡树矛”,那他们的意思就代表血裔支脉的意思。

“那么,”军服男最后又将目光移到列座的最后一人身上,那就是坐在宽大的椅子上的孩童。

“瓦勒先生,您的意见是如何?”

对方并不是“血仆”,而是“由无名碑”支脉的统领者亲手制作的一具活傀儡。

似乎是在制作这具活傀儡的过程中灌注了大量心血,傀儡获得了远超凡俗的智慧。

因此,“它”也在后来成了那“无名碑”支脉的统帅者,也因为其与被冠上了“无名碑”之名的缚血者极为亲切的关系,地位在众多血裔者中以高的出奇。

“我们无名碑这边对你说的这种事并不感兴趣,不过,听说白冠支脉找来的菲奥雷斯被你们找来的外援打伤了,这倒是一件令人感到愉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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