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他们父子过来了,阎埠贵说:
“大清,柱子,你们也来了?”
何雨柱道:
“贾哥这个人发不错,听说了他的事情,我回来看看,送他一程!”
其他人听到了何雨柱的话,大院的人都听到了,纷纷的议论;
“何大清父子还是挺仁义的!”
“是啊,都搬出去了,听说了这个事情,大晚上的也过来了!”
“对啊,就贾家和一大爷家总说人家坏话!”
……
何雨没有理会这些人的话,而是进入院子里,看到易中海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
不知道在想什么,秦淮茹挺着大肚子,抱着小当,一言不发,默默的流泪。
贾张氏坐在地上不断的拍打着地上哀嚎着。
贾东旭就放在门口,盖着一个白色帘子。
何雨柱眉头一皱,然后说:
“二大爷,一大爷现在悲伤过度,贾张氏就知道嚎丧,贾家嫂子也是个孕妇。
这个事情你不站出来主持一下,不说别的,得给灵堂弄起来吧!”
听到了何雨柱的话,阎埠贵说:
“柱子,办灵堂可以是可以,现在不让大操大办!所以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办?”
何雨柱说:
“那就一切从简,先给灵堂弄起来,然后安排棒梗守灵。
就一晚上,明天送去火化,下葬。
轧钢厂的赔偿不是都定下来了么?
操办完贾哥的后事,活着的人还得过日子不是。
轧钢厂的给的接岗名额,定下来是让贾张氏去,还是贾家嫂子去?”
听到了何雨柱的话,整个大院似乎有了主心骨。
刘海中站出来,对着大院的人说:
“许大茂,刘光齐,光天,解成,你们帮帮忙,帮忙给灵堂弄起来。
点好长明灯,还有,谁家里有白布,拿出来先用用,还有给棒梗弄身孝服。
东旭就这么一个儿子,不能出去抗幡,也要戴孝吧!”
听到了刘海中的话,大院的人都没有说什么。
就是平时爱闹的几个小子,也没有说什么,都听刘海中指挥干了起来。
这个时候,一个人说:
“二大爷,秦淮茹说她家没有白布!”
何雨柱说:
“有没有白面袋子,拿出一个来,弄成衣服,当孝服!”
“好主意!”
就这样,还不知道什么情况的棒梗就被带上了孝服,弄了一个麻袋扣在脑袋上。
这样就弄成了披麻戴孝,现在没有那么多的物资,也只能这么将就了。
没有办法,现在可不是后世,有那么多的布匹。
秦淮茹也拿了一个麻袋扣在脑袋上,跪在贾东旭身前,给贾东旭烧着纸。
这个时候还没有封建糟粕那么一说,下葬烧纸还是可以的。
但是六五年之后,就没有这个了。
看着都走向正轨了,何雨柱对着阎埠贵说:
“三大爷,你也辛苦辛苦,帮忙记记账,有想随礼的,就去找三大爷。
记账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帮忙的人家花了多少钱,你也记好了。”
阎埠贵点点头:
“哎,这个没有问题!”
听到了何雨柱的话,大家都看着何雨柱,没有想到贾东旭的葬礼,竟然是何雨柱指挥下弄完的。
何雨柱走到了易中海面前,说:
“一大爷,节哀顺变,贾家现在连个顶事的人都没有,你的振作起来。
贾哥就是死了也不希望你这样!”
易中海呆呆地,不说话。
何雨柱知道,贾东旭可是易中海未来的希望,只要有贾东旭在的话,那么易中海的养老就没有问题。
但是现在贾东旭不在了,易中海就没有希望了。
原著里面,易中海还有备胎何雨柱,但是现在何雨柱根本不搭理他。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然后眼中没有了任何的色彩,怔怔的发愣。
看着易中海这个样子,何雨柱无奈来到贾张氏面前:
“贾张氏,你儿子没了,你光这么嚎着也不是办法。
你给不给你儿子办席面了,你要是不办的话,我就走了!”
听到了何雨柱的话,贾张氏知道,如果不办的话,这辈子自己都会被大院的人看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