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迦勒底往事
祈荒小姐善良但可怕,樱小姐可怕但善良....
——以上内容是迦勒底所有员工公认的事实。
事实上虽然听着槽点很多,但就本质上来说也只是调侃性质的评价而已。
毕竟在迦勒底内,对两人犯怵或感到头疼的人或许会存在,但要说讨厌的话那就完全没有了。
尤其是前者,虽然在触及到敏感的话题时偶尔会变得有些可怕起来,但在平时无疑是宛如菩萨般包容、为人指点迷津的存在。
只不过令人担心的是,在管制室发生爆炸后,两人都不见了踪影。
滴——滴——滴——!
虽然在罗曼医生的指挥和下,受损最严重管制室已经完成了最基本的抢修,但刺耳的警报声仍然在迦勒底内回响着。
而在这几乎所有人都忙到焦头烂额的紧张关头,却在某些无人注视的地方,有着相当不合群的存在。
“哼哼~”嘴里发出某种轻快的音乐。
某处无人的走廊内,手持教鞭,穿有宽大袖口和高脖领的黑色长衣女性,正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在其中。
脸上带着某种愉快的笑容,黑色的鞋跟与地面触碰发出“踏踏”声音。
——尽管面容看起来与18岁时并无区别,但发育得过于良好的身材,却远不是用“少女”这青涩的两个字能形容的。
因为研究魔术而意外变成白紫色的长发几乎没过小腿,并随着女人走动的身姿而不断摇摆。
如果让远在特异点F/Z的某人看到她脸上跟屑ai如出一辙的同款表情话,想来心情多半会有些复杂。
在走到某处后,间桐樱停下了脚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迦勒底内有一些隐藏的房间,这些房间的入口都十分隐秘,若是不提前知道位置,一般人根本找不到入口,就算侥幸找到了,但如果没有足够的权限,也同样是休想进入。
“嗯嗯,我记得应该是这里才对~”
手里的教鞭轻轻敲了敲一旁的墙壁.....但结果却是没有任何变化,墙壁依旧是墙壁,即便之后樱又不死心的确认了两次,但依旧没有像童话故事中那样。
嗯,找错地方了....吗?
“才怪咧!以为从里面把门锁上就能装作没人蒙混过关吗?我可不是会看家里没人就轻易放弃的推销员!”
“看招,置换魔术——!”
手中的教鞭对着墙壁快速落下,面前的墙壁立即被撕开了一道足以让人通过的口子,露出了隐藏在墙壁之后的房间景象。
见此,间桐樱的满意的点了点头。
尽管置换魔术本身只是属于魔术中的基础的部分,但就跟卫宫士郎的投影魔术一样,靠着樱本身的「虚数」属性,这种基础魔术在她手中反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尤其是空间方面的置换,施展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当然,能作到这个地步,最为关键的理论部分,其实是林巧用时王兔的力量从隔壁的恩兹华斯家族那边抄作业抄过来的。
反正恩兹华斯家族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了想收版权费也可以让他们去跟林巧聊聊。
不过这些也都不太重要就是了。
“找~到~了~”大步跨过面前的空间通道,手中的教鞭也高高举起。
仿佛要对学生施以惩戒教师一般,带着破空声对着前方人影的臀部快速落下。
虽然并没有使用魔术,但就其中的力度来说,真要是被打中了恐怕会也相当的痛。
——前提是能打到才行。
也就是在樱挥出教鞭的瞬间,面前的人影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接着直接抓住她胳膊,一个过肩摔将企图光明正大偷袭的间桐樱扔到了对面的沙发上。
“一上来就耍这种玩笑.....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樱?”看着倒在沙发上自小长大、不断喊疼的友人,杀生院祈荒心情略微无奈的叹了口气。
托了对方捣乱的福,她原本好不容易平静下的心情又开始泛起波澜了。
轻轻拍抚着变得有些褶皱的宽松黑色外衣,经过约莫二十年的时间,那比间桐樱更进一步的身材,将里面浅褐色的毛衣撑得鼓起了一片不容忽视的起伏。
“干什么?哼哼哼,当然是代表正义,惩罚祈荒你这个坏女人啦~”
从沙发上起来,樱双手抱胸,脸上带着副正义凌然的表情.....如果她嘴角没有因为压不住而翘起,或许会更有说服力也说不定。
不过对于她的说法,祈荒也只是露出颇为无奈的笑容,并没有反驳什么。
抱在怀里的笔记本不由得稍微紧了紧。
如果林巧在现场的话,大概会一眼认出她正抱着的笔记本就是自己不久前才交给对方,上面记载着型月世界信息的那个。
但不同的是,祈荒的这本已然经历了二十多年的岁月。
“是啊,不知不觉都过去这么久了,我们也从天真的孩子变成了如今的大人....”
祈荒心情颇为复杂的感叹道。
对比起小时候的活泼和闹腾,长大后的她已经褪去了青涩,并多了几分成熟和稳重。
抚摸着手中的笔记本,记忆不由得回到过去。
在第四次圣杯战争结束后,回到伦敦的肯尼斯因为期间的遭遇一振不起,在相当一段时间内都彻底封闭了自己,变成了实质意义上的“废人”。
这也使得整个埃尔梅罗派陷入了空前的大危机.......
虽然其中有不少是为了避免林巧所说的“剪定”,而刻意仗着自我强制证文逼对方做出来的假象,但所造成的结果却没有什么改变。
而理所当然,由于埃尔梅罗派系的极速衰弱,外加本人对外一副废人的样子,肯尼斯与索拉的婚约算是彻底告吹了。
其父为了摆脱与埃尔梅罗派系的关系,立即将她嫁给了另一名魔术师.....只不过据说婚后夫妻关系并不算好就是了。
能像肯尼斯那样惯着她这个花瓶的,真没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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