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者又装不了死。”拉普兰德将侧脸枕在苏云并不算宽阔的肩膀上,说了句残酷又不好笑的话。
“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没有。”
“那我再说一遍……”
拉普兰德突然在苏云耳边低语:“你觉得我和德克萨斯,谁的胸更大?”
“……”
本来苏云还想劝一劝拉普兰德,别太执拗,条条大路通罗马,适合德克萨斯的路,不一定适合你。
结果,她只关心自己和德克萨斯,谁的胸更大???
爱死死爱活活,爷不管了!
指望拉普兰德能从善如流,不如去祈祷国足踢进世界杯。
许是身体到极限的缘故,回到公司前,拉普兰德就在苏云的背上睡着了。
“苏云,你没事吧?!”
林雨霞看到了拉普兰德手上的血,急切问道。
苏云道:“我没事,先把她带过去治疗,我有话要跟你说。”
“好。”
把拉普兰德送去处理伤口后,林雨霞跟着苏云,原路返回刚才打斗的地方。
苏云从地上捡起一支箭矢,递给鼠鼠,严肃道:“刚才这些黑帮成员,对我和拉普兰德下杀手。”
“!!!”
“我还听到出租车司机说,最近贫民区黑帮有动作,所以希望你这边能问问鼠王。”
林雨霞自责道:“明白了,没有关注贫民区黑帮动向,是我的失职……”
原本守规矩的黑帮突然不守规矩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她作为鼠王的女儿,事先却没有察觉到。
失职,这无疑是她的失职!
362.你别扒拉我裤子!
苏云安慰道:“你最近在忙公司的事情,顾此失彼也是难免的,况且我也没出事,你就不要太自责了。”
林雨霞道:“不用安慰我,我会亲自弄清楚这件事!”
说完,她就找上了一个伤势相对较轻的黑帮成员。
风沙吹动着她的裙角,纤细玉指间不知何时出现了三根透明玻璃针。
正欲做些什么时,林雨霞突然意识到,苏云还在这里呢!
于是她回过头来,对苏云道:“这里就交给我,请你回公司主持大局。”
是不想让我看到严刑逼供的血腥场面吗?
虽然我不在意,不过鼠鼠的好意,还是不要辜负为好。
苏云道:“那我先回去了。”
目送苏云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林雨霞松了口气。
她可不想让苏云看到自己冷酷暴力的一面。
哪怕苏云早就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不想让他看到。
就是不想让他看到!
……
……
日落时分。
黄昏从窗户洒落在床铺上沉睡的白狼身上。
白狼皱了皱眉头,睁开了空洞又迷惘的双眸。
疼……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
过度锤炼的身体开始反噬,酸疼的肌肉开始惩罚自己肆意妄为的主人。
但,主不在乎。
“躺好,别动。”
温润如玉的嗓音回荡在拉普兰德耳边。
亲生父亲说话都不一定听的拉普兰德,这一次却如他所愿,乖乖躺好,没有乱动。
苏云翻阅着有关贫民区黑帮的档案,道:“忘记问了,你当时为什么要救我?”
虽然最后还是靠鳞甲扛住那一箭的,但拉普兰德徒手擒箭矢的行为毫无疑问,是在救他。
否则她根本不需要动。
那一箭根本就不是冲着她去的。
拉普兰德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你要是死了,德克萨斯……”
“好了好了,闭嘴吧你。”
苏云把切好的苹果块塞到了她的嘴巴里,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
德克萨斯、德克萨斯……天天德克萨斯,你不嫌烦我嫌烦。
不过有一说一,烦是烦了点,但一个脑子里全是德克萨斯的人,对于自己的盆骨和腰子来说,总归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