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跟苏云‘你中有我’的人,是德克萨斯。
简单的排除法,自己在这儿坐着,年在床上躺着,霜星就站在面前,除了那只灰狼,还有谁会钻苏云房间?
真是的,明明都赶走了一次,居然又跑过去了……
“笔呢?”麟青砚摸了摸口袋,发现自己好像没带笔下来。
“我去帮你拿吧。”
霜星走上了二楼楼梯,路过主卧时,敏锐的兔耳顿时立了起来,路线不自觉地偏移了过去。
白白的兔耳贴在门板上偷听了一会儿,霜星就知道里面在做什么。
是塔露拉吗?
不对,声音不像,而且塔露拉住在她舅妈那里,别墅周围又有高手潜藏,她不会冒这个险。
别墅里会对苏云出手的,除了塔露拉,就只有德克萨斯了。
既然不是塔露拉的话……
霜星悄然将玉掌贴在门上,气温飞速下降,门板上更是结了一层冰霜。
“怎么突然变冷了?”
年从次卧中走出,看到霜星的小动作后,吹着口哨到楼下厨房去找找,有没有夜宵吃。
“这个是毛笔?”霜星将毛笔递给了麟青砚,有些不确定道。
“嗯,这也是苏云告诉你的?”麟青砚道。
砰砰砰!
一袭睡裙的德克萨斯光着脚,走到霜星跟前,狼瞳直勾勾地盯着她,眼中吞吐着骇人光芒。
霜星平静地与她对视。
半晌后。
德克萨斯道:“告诉塔露拉,今晚的事,我记下了。”
霜星是塔露拉指派过来的,所以德克萨斯默认,刚才的事情,也是霜星在塔露拉的指示下做的。
夺笋呐!
做那种事情的时候突然放冷气!
就算霜星今晚不会再来一次,德克萨斯和苏云也没了兴致。
人体保护机制是这样的,环境恶劣的情况下,会降低那方面的欲望,优先保证本体存活率。
塔露拉,很好。
你不仁在先,休要怪我不义了!
霜星看得出来,德克萨斯这是误会了,可她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开口解除误会。
就如同她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何,要往主卧卧室里丢点冰。
别墅重新回归了安宁。
夜深了。
麟青砚也回到了次卧。
只是在回去前,她鬼使神差地按下了主卧门把手,往前推了推。
门被反锁了,意料之中。
“嗯哼。”轻佻狡黠的笑声蓦然响起。
麟青砚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咻’地把手收了回来。
年打着哈欠道:“睡觉了。”
“知道,我去上个厕所。”
麟青砚把东西放下,转身去了卫生间。
足足半个小时后,她才又一次回到次卧,躺在床上,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慵懒的、不满足的潮红。
“你还会无吟唱水魔法?”年坏笑道。
枕头下一秒就重重地摔在了她的脸上。
麟青砚现在算是知道,年的妹妹夕,为什么不待见她了。
看破不说破,不懂吗?!!!
……
……
翌日。
麟青砚卯时便砸门,将苏云从被窝里拽了出来,拉着他开始了修行。
“一日之计在于晨,开始修行。”
“哦……”
苏云发出了痛苦又不情愿的声音,迷迷糊糊地开始穿衣服。
麟青砚嫌他动作慢,便道:“我帮你。”
不知是因为脑子还不清醒,还是因为师徒二人的关系缓和了许多,苏云并没有反抗,像一个人偶一样,任由师父摆弄。
很快,穿戴整齐的苏云便跟着麟青砚来到了楼下,开始了今日的修行。
“五雷分属五脏,五脏之气攒聚,会聚为一,方能达于大道,掌握五雷之妙用……”
因为右臂受伤的缘故,今天修行的是内功。
麟青砚讲着讲着,突然来了一句:“苏云,把雷符收回去。”
当初离开大炎时,你才勉强凝出一道来着,现在怎么已经彻底凝练出五道,本着六道走了?
一想到自己徒弟已经被这么多女人品尝过了,麟青砚就一阵不爽,不想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