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我不会放你走的!”苏云嘴上这样说,但他的手脚均被白金压住,动弹不得。
“都说了安静,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捏碎你的脖子!”白金恶狠狠道,身上的绳索还没挣脱开,这让她感觉到了烦躁和些许不安。
或许应该把他打昏,这样就能腾出一只手开解绳子。
“救命!师父——!林雨霞——!救我!”苏云无视了白金的警告,大声呼救。
该死!
白金想要松开苏云的脖颈,将他打昏。
可就在这时,一团冰凉包裹着她的手掌,冷硬无比,让她的手指无法挪动分毫。
惊恐布满了白金的脸颊,又如潮水般从苏云脸上褪去。
“啊,好怕,我好怕怕啊,不要,别杀我。”苏云似乎是懒得演了,开始了棒读。
“这些是什么?!”
在地下室昏暗的灯光下,黑漆漆的液体像水泥一样凝固在了白金的手掌上,禁锢了她的玉手。
“唉……我真没想到,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居然想谋杀亲夫!”苏云痛心道。
“你是谁亲夫?”白金心说:刚才我给你机会,你不都拒绝了吗?
“哦,你不知道也正常,因为当时你被麻翻了。”
“不、不会吧?你骗人!”白金想到了某种可能。
“不信吗?让我想想……你右边屁股下面有颗很可爱的痣。”
“……”
白金这下明白了。
原来苏云偷偷拿下了自己的第一次,已经体验过了,所以才对自己的美人计置若罔闻!
可能是因为苏云长得俊朗不凡的缘故,白金并没有像预想中的那样犯恶心,只是觉得自己……还真是倒霉啊(笑)。
豆大的泪水在眼眶中滚动,滑过脸颊,滴落在了苏云的脸上。
白金不是在哭自己的贞操丢失,她是在宣泄自己大学毕业后,积攒了几年的压力与苦闷。
“你哭了?”
“我没有。”
“明明就在哭。”
“我没有!”
苏云当然没有对白金做些什么,有麟青砚在,他想和白金之间发生点什么都难。
他知道白金屁股下的痣,是因为那缕调皮的风。
之所以骗白金,是因为这不是她第一次想着逃跑了,苏云想略施惩戒。
就是效果比想象中的要好。
546.有什么好看的?好看也不许看!
“你还想让她在你身上骑多久?”
麟青砚双手抱怀,斜倚在地下室的墙壁上,应该是听到了苏云的‘呼救声’才赶过来的。
“刚才想起来的,结果她比我想象的要重好多。”苏云解释一句,连忙把白金从自己身上推下来。
白金也不反抗,像尸体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苏云处置。
她实在没办法了。
作为一个刺客,无胄盟的白金大位,手都抓到人家脖子了,不仅让人翻盘,还被戏耍了一通。
白金现在的状态就是等死,苏云把她手上的‘黑东西’收走,她也懒得再奋力一搏。
累了,毁灭吧。
接下来她应该就两种结局,一种是被无胄盟抹杀,另一种是被送到监正会,然后再被商业联合会抹杀。
麟青砚忽然向她走去,道:“你不会真觉得我徒弟看得上你吧?”
“……”
白金眸子里闪烁着点点星光。
她突然想起了以前偷偷学习过了生理卫生知识。
自己虽然被麻醉了,但做过的痕迹应该还在啊!
可从自己醒来为止到现在,都没有察觉到任何的不适,双腿间也没有特别的感觉。
自己的贞操不会真的还在吧?
苏云在心底吐槽:独占欲这么强的吗?
他知道自己师父过来把真相告诉白金,并不是因为白金在掉小珍珠。
纯粹是因为师父她不想让白金误以为真的和自己发生了关系……
是的,连被骗都不允许。
发现自己其实还是个处后,白金不掉小珍珠了,但还是条懒狗一样躺在地上。
贞操还在又怎么样,她还不是要死。
她掉眼泪破大防又不是因为贞操丢了,这只不过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上去吧,你的衣服烘干了。”麟青砚伸手揪住苏云的耳朵。
苏云痛呼:“哎呀!疼疼疼……”
麟青砚嗔怪道:“我还没用力呢。”
她怎么舍得用暴力伤害自己的徒儿呢?捏一捏而已。
惩罚,要留到床上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