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还能忍,她还是个女的吗?她白长胸前几两脂肪了?
“徒儿,为师要上厕所。”麟青砚道。
“那……那你去啊。”苏云双手挠头,我是你徒弟,又不是你监护人,你上个厕所需要跟我打报告吗?
我跟你打报告还差不多。
“带我去。”
“……”
苏云的目光顺着不长不短的走廊一路向前,再原路返回。
就这么个简单路径,连个弯都不带拐的,蒙上眼睛都走不错,您怎么还要人带啊?
殊不知,麟青砚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
“陪我去。”麟青砚不依不饶。
“好好好,陪你去。”
苏云无奈起身,把白金暂且交由砾和林雨霞看管,他则陪着刁蛮任性的师父去‘上厕所’。
说是陪,实际上也就是在门外站着。
这算是觉醒了什么奇怪的癖好吗?徒儿不在门外听着就出不来?
“你快点吧。”车厢里人不多,可苏云觉得自己站在外面听水声,还是会觉得有些尴尬。
“我尽量。”
麟青砚踱步走入厕所,而后顺手把苏云也拉了进来。
啪!
壁咚,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你要干什么?”苏云发出了慌张的声音。
他当然知道麟青砚要干什么,当然是干他啦!
可是……这里是厕所啊!换做德克萨斯,他肯定不奇怪对方在任何地方办事。。
但这位可是麟青砚,他的第一任师父,也是他认识的人里,最古板老气的那个。
以麟青砚的性子,这种事一定要沐浴、更衣,待到日落时分,两个人方可在床上行人伦大礼。
但是现在,条件不能说一模一样吧,也可以说是千差万别。
“美女杀人不用刀,斩将夺魄全在腰。”
麟青砚作为饱读诗书的文化人,自然不可能把要做的事情说的那么粗俗。
苏云细琢磨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个什么玩意!
听听,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叫君骨髓枯。”
不知过去了多久,苏云和麟青砚扶着酸软不适的腰肢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刚一走出来,便看到了林雨霞和砾投来的不太友善的目光。
“真行啊,车上都能办事。”林雨霞对麟青砚本人的印象还可以,端庄自律,作风老派,思想保守。
所以刚才麟青砚把苏云往厕所里拽的时候,她压根没往这方面想。
等到苏云和麟青砚一起消失后,她才明白了麟青砚想要做什么,只是那时已经晚了。
麟青砚面色潮红,容光焕发,精气神皆来到了顶峰,就是那过度操劳的腰肢需要再多休息休息。
苏云也差不多,除了脖颈上的挠痕,一切都好。
毕竟是在车里,不可能太放肆,差不多吃两口得了。
就在这时,苏云手边的黑色行李袋有蠕动的迹象,但又很快平静了下去。
“醒了?”苏云拍了拍行李袋。
“……”
“再装我把你丢荒野里。”
呲——
白金小心翼翼地从行李袋里面拉开了一道缝隙,借助着这道缝隙,她看清了坐在自己身边的人。
剑眉星眸,潇洒不凡,气质温文尔雅,带着些许书卷气。
像这样的极品帅哥,有些人一生可能只见过一次,然后默默在心中铭记一生。
白金自然不可能认错。
苏云、麟青砚、林雨霞、砾……我还在监正会旁边的总统套房里吗?
“我先把你弄出来,你身上捆着的绳索我也会解开一部分,但是你要保证,不要做什么小动作。”苏云警告道。
白金用力地点头。
“行,先戴上项圈吧。”苏云拿出了造型朴素,内置黑科技的麻醉项圈,将其亲手佩戴在了白金的脖颈上。
有几个乘客注意到了苏云的举动,纷纷感慨这届年轻人玩的真大。
佩戴好项圈,解除部分绳索后,白金谢绝了苏云的帮忙,柔韧的身体像蛇一样,轻而易举地摆脱了行李袋的束缚。
“嗯……”白金伸直长腿的瞬间,口中忍不住迸发出呻yin声。
她扫了眼窗外的风景,独属于荒野的景色和悲凉触及着每一个人的内心。
她知道,自己离开了卡西米尔,离开了无胄盟,离开了那个让自己绝不想再回去的地方。
“罗素阁下将我托付给你了?”白金打探着情报,想更多了解一下自己在哪,这辆车又去哪。
“不能叫托付,应该叫托运,你只是我的货物,我也只负责把你送到你应该去的地方。”
“哪里会是我应该去的地方?”
“如果罗素阁下没告诉你的话,说明你不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