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鲁道夫象征这就差直接把话挑明了说的话,斋藤飞鸟在心里吐槽。
“但我觉得大可不必如此。”
斋藤飞鸟摇头:“……毕竟连你都用了‘希望’这个词语了。”
“第三年,是她在役的最后一年。”
斋藤飞鸟一脸严肃:“……身为她的训练员,我只想看着她不出意外的跑完比赛,然后安心退役。”
“是吗?那还真是可惜。”
鲁道夫象征有些失望:“……但既然这是你的选择,那我也不会加以干涉。”
“好了,既然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那我也该走了。”
鲁道夫象征这么说着,然后站起身来,对身前的斋藤飞鸟说道。
“慢走不送。”
斋藤飞鸟点头,也没有要送送她的意思。
“不送送我吗?”
“不了。”
斋藤飞鸟不动如山。
……抢了我姬路特雷森学院的人还想让我这个理事长对你有好脸色看?
今时不同往日了,狗皇帝!
“……”
鲁道夫象征苦笑着抬起脚掌,朝玄关走去。
……还真是记仇啊。
‘皇帝’小姐无奈地在心里想道。
不过,也是情有可原就是了。
完全没有把对方的行为放在心上的鲁道夫象征轻笑着想道。
……
“真开心啊。”
等到天空被夕阳染成红色,青竹风雅才和目白阿尔丹走出画展。
……与其说是看了一场画展,倒不如说是看完了这个画家的一生。
从一开始的郁郁不得志,到后面的逐渐有了一些名气,在到之后的被伯乐赏识,成为了一名大画家。
他的一生,用一句话便可以完整概括。
——莫欺少年穷。
“真是令人惊叹的毅力啊。”
落后青竹风雅一步走出大门的目白阿尔丹一边回忆着刚刚在画展上看到的一切,以及从介绍人员口中听到的关于这位画家的故事,不禁感叹。
……在自己的人生中,专注于一件事,并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一路走到底。
成绩暂且不说,光是这份坚定不移的毅力,便足以值得称赞。
“阿尔丹你不是也在努力吗?”
青竹风雅侧过身来,双手背在身后,身体向前倾去,笑嘻嘻地说道:“就算有着玻璃脚体质,但依旧努力着想要登上赛场。”
“现在的你,不是和这位画家一样,得愿以偿了吗?”
“是啊……”
目白阿尔丹点头,然后愣了愣,看向青竹风雅的视线中带上了些许愕然。
“……风雅你怎么知道我有‘玻璃脚’的体质?”
“因为……这是我做梦梦到的呀~?”
黑发马娘俏皮地朝她眨了眨眼睛。
“做梦梦到……”
目白阿尔丹下意识地想要否定,但在想起对方曾经说过的话后,就又把后半句没有说完的话咽回到了肚子里。
对其他马娘来说几乎可以说是天马行空般的事情,放在青竹风雅她的身上倒是也有着不小的说服力。
而且……
“是因为太想我了,所以才会做梦梦见我吗?”
目白阿尔丹对身前的黑发马娘发起了攻势。
……也总不能被动地让青竹风雅她说出一些让自己脸红心跳的话。
不管怎么样,自己都得想办法还击回去。
“哼哼……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青竹风雅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她看着赊欠微笑着的蓝发马娘,故意拖长了尾音。
“——如果我说我是因为晚上太过寂寞而想起了阿尔丹你的话,你会感到开心吗?”
“这……”
被青竹风雅的反攻弄得脸颊泛起了红晕的目白阿尔丹情不自禁地移开了视线。
“呐?阿尔丹,你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嘛~?”
看到绯红爬上了目白阿尔丹的脸颊的青竹风雅向前踏出一步,穷追不舍地追问道:“如果我这样说的话,你会觉得开心吗?”
……欺负人。
看着站在自己身前,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的黑发马娘,目白阿尔丹的视线不由得带上了些许哀怨。
明明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你就已经知道我接下来会说什么话了,却还要明知故问地,想要让我把那句话说出口。